是他回国那天。
她满心欢喜,他却给她泼了一盆冰水,一句话都不愿听她说。
而今,音序也是这个态度,“薄宴声,我乏了,不想跟你说话,有什么事下次再说。”
这不是他惯用的伎俩么?
她找他,只要他不想谈,她就得等。
怎么到了薄宴声这里,她就得马上回答他了?他算什么东西?
果然,薄宴声的脸色很阴沉,上前一步俯视她,目光绽着寒意,“我让你回答,你就得回答。”
“是吗?”她浅笑,“那要不你去报个警,等警察过来了,录口供的时候我告诉你。”
这女人,现在是十分的牙尖嘴利。
薄宴声恨得牙痒痒,眯了眯眼,“宋音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会道?”
以前,是她压抑了自己的本性,现在不会了。
她看着他凉薄的眼睛淡淡吐出一句话,“我以前是装的啊,就像你说的,我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什么都可以忍。
但现在我觉得我得不到了,那我还装什么?反正你又不能给我好处,我干嘛讨好你?我又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喜欢被你羞辱。”
反正他总喜欢说她爱装。
她就做实这个言论,他不爽,那就离婚呀。
现在她不会再惯着他了,这个男人,不值得!
“装的?”薄宴声凤眸凝视着她,凉声道:“你终于承认了,当年你就是装的,为了嫁给我,装出来的贤妻良母。”
“对,我就是装的,为了你的钱,难不成是为了你吗?你这个人自大嘴贱性格又坏,谁会喜欢你?”不就是羞辱吗?音序也会,只要不爱对方了,什么恶劣的话都能说出口。
没有顾忌,把一把刀插在别人心上,就是薄宴声最擅长的。
“这些年,可真是委屈你了。”薄宴声薄唇吐出这句话。
音序看他眼神好像有点不对劲,不再说了,后退一步低声道:“你要是不满意,那就离婚吧。”
说完绕过她离开。
可是薄宴声没打算让她走,过来扯住她的手腕,粗暴攥她上车。
“薄宴声,你干什么?”音序惊到了,拿手去掰他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