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分配给自己的活计,可是看着对方的嘴张张合合,突然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又出现什么问题了,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团长,你说什么?”
“啊!那个,半仙儿,你就,你就,干点你自己喜欢的,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干什么都好,行吗?”
“好哦,团长。”
朔玉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奶糖,就走了,在他们出发前的一个晚上,他把虞师仓库的那袋奶糖全都拿走了。
在树堡的第三层,也就是刚才他们团长找的好东西,一个连接着南天门上所有防御工事的大喇叭,这里甚至还有一个平时竹内用来漫山遍野放樱花歌的留声机,
那时候他们在对岸祭旗坡上可没少听,迷龙每次听的时候都嚷嚷着一定要把那个咿呀呀的大喇叭给砸碎了他,现在这些都是他们的了,起码现在是。
朔玉看了一会儿那个比他脸还大金色花朵,然后上去最上面的一个隐蔽半露天战壕里,还找了个大概是竹内平时用来洗脸的脸盆打算求老天爷下点雨,给他洗洗的手上的血和脸上的灰,顺便接点水,给他的伤员擦擦。
转过身来就看到死啦死啦他们正在围着一个观察镜看着对岸,
阿译确实爆发了他前所未有的英勇,他带着人冲进了那个在沙盘模拟大战的时候会报销大半个虞师主力团的狭窄滩涂,那上头现在有很多小鬼子的尸体,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现在还能喘息的原因之一,
竹内在确信他们迟早会死在他手里的时候,转移目标开始清理别的想要进来的小虫子,
当被问到阿译是怎么做到的时候,这家伙摸着脑袋,
“哎呀,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做的啦,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们。”
他的回答让朔玉沉默,于是他挤开了阿译,自己去看看西岸的第一道防线,那个他和烦啦团长曾经爬过五次的地方,看完了以后没什么话好说的狠狠地拍了好几下阿译的肩膀,
一场局部的雨点滴在了朔玉高举的水盆里,不多也不少,刚好把他冲了干净,也够顺便他烧点热水给他的伤员挨个擦着,最后他用剩下的水强制性的给每一个,包括他们团长在内的所有人擦着他们的黑脸。
从观察镜上下来的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