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米半的肠子也扔到了江那头,看我这条胳膊,师座,我们会打过去的,只不过不是今天,也不是现在!更不是带着全连的兄弟一起去送死!”
那家伙是一点儿都不怕死,被虞啸卿的枪口对准脑门子了也是不卑不亢的,李冰就在这个时候凑了过来,说是有军部急电,
虞啸卿转头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脸,说出来的话像刀子一样的扎人,
“是均座,还是唐基?”
李冰没想到师座会这样问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了,
“……是您父亲来电话了。”
虞啸卿冲上去掐住李冰的脖子,
“我给你一支手枪队,让你看见唐基,就把他就地射杀,你敢不敢?”
李冰呼吸不上来,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地看着自家师座,
虞啸卿看着他苦笑了一声,松开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跟着一大群的亲信跟着他一起,
“都已经这样了,老子都要拿枪逼着自己的弟兄们去送死了,还要搞什么十二道金牌不成?”
虞啸卿对着电话那头说着他要造反了,然后带着唯一能听从他的十几个人打算先发动哗变,
他说,做人就是拿命换的,谁让我们赶上了这个年头!
“由头多得很,可是我们现在都是没头也没理的家伙,就留着他们在这里做有名有理的鬼吧!”
虞啸卿带着身边的的亲信就要渡江,什么都不管了,什么也都不想了,南天门上的雾正在一点一点地散去,等再过一个小时就会消失的什么都没有,到时候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李冰踩着水挡在了正要过江的虞啸卿面前,手里拿着一张纸,虞啸卿看也不看就踹过去一脚,
李冰全身进到了水了,可还是站起身来,站到了虞啸卿的前头,只说了一句话,
“师座,是南天门上的电报。”
就这么一句话,也就只需要这句话,他可以什么都不管,可是这个他必须要管。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虞啸卿满眼都是红血丝的看着递到自己眼前的这张被水浸湿的纸,小心地打开看着上头的内容,
当他看完麦师傅在南天门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