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看着他,被他摸了摸头,他看着另外三个还待在原地的家伙,
一分钟前烦啦拉着迷龙和李乌拉走了,走之前迷龙那家伙用另外一个兜里的钱在路边买着一些只有大人会认为小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零七八碎的指使李乌拉给他抱着。
阿译有点孤独的迷茫,在原地转来转去,他哪里都想去,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八瓣,可他又不知道他到底想去哪儿?
和他一起在这里站着的还有一个,应该说是两个,一个是站在张立宪身边着急得快要跳起来的何书光,和一个死活不说自己要去哪里的张立宪,张立宪要去哪里,任凭何书光快要跳脚了都还是谁都没说,但是最后他们俩也都走了。
朔玉牵着大山,看着还在来回犹豫的阿译,开口道,
“要不,你跟我去还鸡蛋?要不了多少时间的,还完了咱们可以一起去迷龙家,他家里有饭吃,还有烦啦他爹的书可以看。”
“好的哇!”
阿译终于不再犹豫了,脸上的高兴在于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去的地方,他的头发依旧很飘逸,朔玉想起上一次他和阿译一起走在禅达街头的时候是为了给他的旗幡写字。
想来已经过去了许久,这期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日子好像离他们已经很远很远了。
阿译的手里抱着不愿意走路,日渐丰满的毛豆,卖力气地走在禅达坡坡巷巷里一会儿上来一会儿下去的,
朔玉敲着一家一家的门去还鸡蛋钱,有人在家最好,没人在家的话他就用一块石头压着,放在门口。
他也去了小醉家,恰好今天小醉在家,开门的时候小醉的头发上还缠着一圈红色线团,
“呀,是你啊!”
那天晚上他不是向小醉借的,是向他们家鸡借的,所以当小醉看见递过来的钱时,有点不知所措,
“楞个,你想吃就来拿嗦,我一个人又吃不了那多的蛋,我有的时候也会拿着他们去换钱啦,再说喽,我咋个能要你的钱,那鸡本来就是你给我噻。”
小醉坚决不收,朔玉也不是喜欢强迫别人的人,只好又把手给收了回去,谢绝了对方邀请他进去坐坐的客气,并告诉她,今天烦啦也回禅达了,也许一会儿要来看她(如果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