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转,又像广场舞,又像西方的探戈,
看着烦啦一副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的样子,他就更来劲儿了,一边嘴里唱着,一边围着他跳,顺便再勾搭一下自打虞啸卿出现之后就装得人模狗样的张立宪,
老绷着脸多不好啊?像虞啸卿那样装犊子有什么乐趣啊?
“哥哥,你要,把河过,先要对上妹妹的歌,妹妹的歌~!不问,花儿为谁开,也不问蜂儿为谁落,问你可知我的心呐,我的心,为啥,为啥,为啥要过我的河~!”
唱女声的时候,朔玉就把手里的手绢当作头巾包在头上,走起了小碎步,嗓子也夹起来,捂着嘴唱,给已经不再板着脸的张立宪,何书光,余治等人发着媚眼,暗送秋波~!
看着精锐们一个个涨得脸红,又开始转了个圈,去撩拨炮灰们,嘻嘻哈哈,只为了开心,甚至还给一边笑嘻嘻的克劳伯脸上亲了一个大啵儿,十足地响亮,收获了一个更加憨憨的笑容。
也许是今晚的夜色太过让人沉醉,也许是今天的晚风吹散了他的头发,朔玉此时只想,笑着,跳着,唱着在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调调,想着很远很远的以后。
“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收下,收下我的心河~!”
迷龙又开始返场,跳起了大神,举着从火堆里烧了一半的火把来回舞着,让何书光他们几个努力想要绷住脸的家伙们赶快现行,甚至对着从头到尾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李冰,这家伙都能靠上去贴身热舞,追着余治来回跑非要上去亲他一口,吓得余治躲他跟躲疯子一样,满场逃窜。
很多人也争先恐后地开始上来,生怕落下了他们,这一回可算是群魔乱舞了,大胡子的豫剧,豆饼的舞台把式,满汉的山歌,泥蛋的民歌,朔玉拉着烦啦围着篝火跳起了交际舞(更像是自嗨蹦迪,然后看着火星子升上天空,和星星作伴。
也许他们真的只是被落在滇边发了霉的烂木头,等待着被点燃的那一天。
只是那一天什么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