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你的底线,直到把你逼疯。
在虞啸卿几乎要愤怒的时候,朔玉疑心虞大少要把他们的天花板连带着弄开的时候,两枚沉甸甸的马刺被扔到了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响。
死啦死啦终于满意了,他的屋子里连一把椅子也都是欠奉的,所以死啦死啦现在蹲着,下巴拄在桌子上,看着另一头的虞啸卿,
“师座也不骑马,总带这个马刺干什么啊?”
“我愿意。”
“师座还没成婚吧?”朔玉都不知道他们团长为什么要问这个,可他就是问了,也好像只是随口说的,因为问这话的时候他正在用着一根秃头铅笔在地图上画着什么,
“你管得着吗?老子的心愿就是有一天挥刀纵马,在中原大砍日军的头颅!”
虞啸卿努力想要正经起来,他来是要来谈正经事的,不是聊他何时结婚的事。
朔玉和烦啦就站在门前的位置上,只是不靠着门,这门没有锁,他们一靠就出去了,再说了他们团长说这是机密,
看起来不像是机密的机密。
虞啸卿看样子很想用手里的东西给死啦死啦地脑袋上敲出满头包来,可惜最后被他们团长的一个大雾天给打断了,
“什么?”
“进攻啊,师座?”
“大雾天进攻?”
“就是大雾天啊!”
当油滑碰上了正经,就是此时的场景。
朔玉靠在门口,抓着摇摇欲坠的烦啦,想,怪不得唐基那老家伙不让虞啸卿来他们这里,再坚硬的齿轮碰见了浑浊的老油都会松动的,更何况是虞大少。
朔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里的事情应该是说和他没什么关系,毕竟他不懂打仗,可是他现在这里。
他抓着身边烦啦那只总是胡乱抓着地手,哪怕他竭力地想要装作自己不存在,可是他毕竟是一个大活人,
虞啸卿板着脸,因为死啦死啦腆着脸,他还在继续说着,
“而且我们必须挺近到拼刺刀的距离才能开枪,或者干脆不要开枪。”
他的眼睛亮着就好像是朔玉第一次在缅甸的战场上见到他的时候一样,那时候他们结束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他就那么突兀地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