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轮子的板车停在了“风和日丽”的门口,五个人抬着死啦死啦,朔玉也是其中的一员,迷龙那家伙一到家门口就撂挑子不干了,进门抱起雷宝儿就开始骑脖子上玩,
烦啦他爹进门就开始咳嗽,朔玉还以为刚才张立宪他们怎么着他了呢?等到他把死啦死啦安顿好以后,出去的时候,就看见烦啦他爹又在没事找事,说是要和烦啦断绝父子关系,就因为烦啦终于硬气了一会说小醉是他儿媳妇,
一时没忍住又冲了过去,让我看看是怎么个事儿?
孟烦了他爹的书房门前摆了两盆被剪裁得很好的植物,有点像君子兰,枝繁叶茂的,他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烦啦又在下跪,这一次陪着他一起跪的还有小醉,
迷龙抱着他儿子就在身边看着,雷宝儿手里还拿着一瓶泡泡水,是前不久朔玉给他做的,迷龙在一边竖着大拇指说烦啦终于做了一件男人事,
“行啊,小脸子的,你是个男人!”
迷龙他老婆在在旁边拉着迷龙,小声地说着,这里没你的事,可是迷龙的大嗓门偏生要说话,本来说好的两个字,变成了六个字,八个字,十二个字,说起了没个头了。
朔玉看了他一眼,勒令从明天开始他在也不允许逃阿译和烦啦的识字课,
迷龙才终于一脸苦相地闭上嘴巴,上官戒慈对着朔玉竖起大拇指,雷宝儿好奇地看着朔玉手里牵着的短头发小孩儿,
烦啦他爹背着手,看不着表情,只是说出来的话依旧让人讨厌,
“我儿媳妇文黛,是我世交陈石兄的二千金,知书达理恪守妇道,定能和我儿举案齐眉,我们是民国十年订下的娃娃亲。”
朔玉站到小醉和烦啦的前面,看着这糟老头子的背影,你说刚才张立宪他们几个怎么就不能做做好事把这老犊子揍个半死多好?
烦啦感觉要遭,迷龙瞪着大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醉只是有点茫然地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朔玉,
烦啦想要故技重施,可朔玉身边的大山一看到有人靠近,就开始呲牙对着烦啦,这口好牙刚刚咬下虞师辎重营副营长的一块儿大腿肉,血淋淋的,烦啦刚才是亲眼看见的,此时犹豫着不敢伸过去手,
也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朔玉已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