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管道里了去了,给我也恶心坏了,我也吐了。”
朔玉因为生理反应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又抬起头看着他们团长,费力地说着,
“团长,你看到什么了吗?”
“当然,山顶上那棵树,我摸到了它的根!什么表面阵地全都是他爹的唬人的,我终于知道竹内那家伙是怎么挖通南天门的了!”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无比重要。”死啦死啦又想激动地靠过来,被朔玉极力阻止,
“你知道你去了多久了吗?”烦啦的声音从被埋在土里的喉咙里发出来,带着满腹的怨恨和颤抖,
“团长,我们现在能回去了吗?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着什么急啊,天气这么好,瞅瞅这月亮多好啊,我现在脑子清醒的很,得趁着我还能记得住,赶紧把他都给我画出来才行。”
“你大爷的……”
烦啦的脸终于抬了起来,颤抖的手拉着朔玉的小拇指,怨毒的眼睛看着死啦死啦,紧接着又说了一句,
“……我中弹了……”
死啦死啦手里拿着地图,还在努力画图,听见这个消息,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让烦啦拿手指头堵着,等他画完再说,
也许今天晚上的月光真的很亮,朔玉把烦啦翻过来,在皎洁的月光下,看着烦啦肩膀上的那处伤口,一颗子弹从他的肩胛骨处直接就打了出去,两个洞,没有枪口,也不知道该说他幸运还是不幸运,
对着还没消散的月光以及孟烦了那双迷糊的小眼睛,朔玉用牙齿咬开了自己左右两只手的食指,对准那两个枪眼就怼了上去,火辣辣的疼痛从他的两根手指头传到心脏,他不知道这样管不管用,他甚至都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体具体是一个什么状态,只是祈祷着这样有用,
“呃啊——半仙儿,你干什么呢!”
“闭嘴,少说点话,给你治病,听团长的,用手指头给你堵上。”
“你比兽医都缺德啊你——你会治病吗?”
“不会,但是我从来没有治死过人,烦啦,幸亏你的骨头软。”朔玉看着身子底下那张小绿脸,淡定地开口,两根手指死死地堵住烦啦肩膀上的两个洞,
“半仙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