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
烦啦靠近死啦,想要从他那张脸上知道些什么,可是死啦根本就不看他,挥了一手继续走着,
“国难当头,忠字已经很马虎了,孝字就用不着再掺水了~!”
“哎,不过,你话真别说,我还真有点痒了,丧门星,快给我挠挠。”
死啦死啦看了朔玉他俩一眼,也许他身上真的进跳蚤了,靠在木头上蹭得很厉害,朔玉偷偷在他后背使了一个除虫术,心想,这样应该就不痒了吧?
有的时候身上痒是因为心里痒,身上痒的地方伸伸手就能够到,心里痒又不能把心挖出来挠挠,
死啦死啦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继续走着,身后跟着朔玉和丧门星,其实一开始他也没打算瞒着这个货,去西岸接他爹娘是顺便,重要的是地图,西岸鬼子防线的地图,
孟烦了靠在战壕上,对着死啦死啦的背影大喊着,
“不是,你们是在找死,没人跟你们去,没人想找死——!我不会跟你们去的!”
“哎呀妈呀,那可太好了,丧门星,走!”
朔玉看了一眼死啦死啦嘴角带笑的脸和丧门星跟着他不断走远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的烦啦,想了想,拉着烦啦那张不想去的手,一起跟了上去,
“烦啦,走吧,别掉队。”
朔玉手里的这只手挣扎,但又不是那么的挣扎,只是他内心很纠结,但他的手上是一种态度,他的脚上又是另外一种态度,
“小太爷不想去送死,没人想去送死,我想活。”
“我知道,可是你不想去西岸看看你爹娘吗?”
“没人想要去送死,可总有人要牺牲。”
最后一句话朔玉在心里念给自己听,没有说出来,也许他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真的,他明白了,但是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没明白,
就像烦啦说的他们团长浑身都在发痒,因为总一天他们要过去,因为那里是他们土地,但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总要做点准备,不是吗?
打过仗的,能打仗都被集合在了一个狭窄的交通壕里,互相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里透着兴奋,谁都知道要去干什么,新来的美械让他们浑身发痒,哪怕他们有的只是虞师主力团不要的破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