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摸着下巴看着头顶上发亮的太阳,思考着,
“现在才上午……”
“那就等到晚上呗,晚上,还有月亮婆婆讲故事哩。”
“团长,你要等吗?我陪你。”
“呦呵,你们俩是不是闲出屁来了?在这里傻等,小太爷有这功夫还不如回去睡觉呢我!”
不管孟烦了信不信,小愚公依旧在说着,
“江对岸有一个和顺镇,那是滇西人几百年前迁过去盖的,先有的和顺镇,后有的行天渡,可是那座桥被你们炸了。”
“不是我们,我们和他们可不一样。”
朔玉举着手示意道,他觉得这一点很重要,所以必须要强调,那天如果再晚一点炸桥的话,或者对岸的特务营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有勇气不逃跑的话,行天渡也不会被炸,以至于有很多人想回家都回不来,
“好吧,我也觉得你们不一样,我想说的是,那时候没有桥,和顺人怎么建的和顺镇?没桥的时候他们怎么过得河?”
“啊?”这是觉得李梁说的挺有道理的朔玉,他觉得也许,可能,大概,差不离真的能过去,
“啊?”这是一脸迷茫的死啦死啦,看着烦啦,踹了一脚,也许是想让他说些什么,可是说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啊?”这个是无缘无故被死啦死啦踹了一脚的孟烦了,一脸无辜,不知道对方又发什么人来疯,摸着自己小胳膊小腿,瞪着死啦死啦,
“所以没桥的时候,大家一样的过河,只是后来有了桥,大家为了方便省事,就把原来的方式就给忘了。”
“他说的有道理哦,团长。”
“你就听他瞎说吧,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头子,连自己叫什么都记不清,不是老年痴呆都好不错了,还过河?”
“你给我闭嘴啊,那个,我会去找他的。”
他们团长给李梁背着那些书,他要去送这个小愚公,任劳任怨的,而朔玉和烦啦陪着他一起,只不过一个是自愿的,一个十分的不情愿又不得不跟上他俩,
朔玉跟着他们团长屁股后面走着,心里想,他去了对岸那么多次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江对岸有游击队,就是野人他都遇见过好几回,可是游击队他一次都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