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没跟狗打过架?”不辣拿着枪蹲在一边悻悻地说着,他们一见到狗肉扑过来不吓得掉头跑就好不错喽,更别提和他打架了,平时狗肉愿意和他们呆一起,那都是狗大爷瞧得上他们,愿意带着他们一起玩儿,
不过在这一回,死啦死啦说的是跟人打架,
“我吧,到哪里都是外地人,所以从不缺本地人欺负。”
是,他们这群家伙都想起来了,他们团长从小到大颠沛流离的很,不过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朔玉和从他胸前冒出头来的毛豆支起耳朵一起听着,眼神专注,
“蚌埠,是蚌埠,有个家伙,那胳膊,有我大腿粗,一见我就打,一见我就打,打到最后他都烦了,有一天他突然笑着冲我开始招手,我以为他不打我了,我们成朋友了!”
“结果雷照样还是挨了一顿胖揍对不对呀!”蛇屁股可能挨过打,所以用自己的经验判断了一下事情后面的发展,
这一回大家都笑了,是笑死啦死啦的倒霉,笑得人甚至包括他们这位团长,而且他们团长的笑声还是最大的那个,
“后来我学聪明了,真学聪明了!我不再看他脸色,我就捡起地上最尖最硬的那个石头,我盯住他,一天,一礼拜,一个月,找准时机,我什么都不管,就让他脑袋上削,现在换他该看我脸色啦——!我想给好脸色就给他好脸色,想给他坏脸色我就给他坏脸色!”
他们团长现在这个德行真的很像一个恶霸,仗势行凶的恶霸,但如果他愿意成为这样的一个恶霸的话,朔玉愿意做他身边给他递石头,瓦片的家伙,
洞外面,也就是他们的头顶,他们的身边,离他们很近,好像下一秒被打中的就是他们这里一样,地动山摇的炮弹震得大地都开始晃荡,更别提躲在洞里的他们了,
死啦死啦手里紧紧握着他那把七五步枪,笑着,大笑着,
“打仗就该这样,就盯住,死盯他,上去喀就削!”迷龙觉得死啦死啦说的很对,他是就是一个打架的老手,
“就在你们载歌载舞的时候,对岸的炮已经对准你们的脑瓜子了,被耍了多少回了,数过吗?啊?数过吗?能少被耍一回也是好的!真的!我见你们这样,真的,我都没脸,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