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麻烦感觉到乐祸幸灾,
李梁说的越多,烦啦的笑声就越大,笑容就越灿烂,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几万万人,打破了头颅,就要安逸,一个国军兄弟跟我说了,说了,我一辈子都能记住的话!”
“你才二十多岁就敢说一辈子?什么一辈子?走了走了。”
“可人的一辈子总是要往前走的不是吗?这句话我真的会记得一辈子的,对和错很重要。”
死啦死啦的表情很压抑在那其中还藏着些许动容,朔玉看得很清楚,但是同样他和孟烦了的想法一样,他很清楚的明白,他们这里没办法容纳进这样的一个人进来,只要他们还在虞师,虞师就是靠着打红发的家,哪怕现在是一致对外,可是虞师内部对他们的称呼依然是“赤匪”,
“空谈误国,你才多大就一辈子了?走啦走啦走啦!”死啦死啦推着李梁,只是好像并没有用什么力气,
小愚公摆脱了他,站到一个垒起来的弹药箱上,
“不可以空谈,但是我们要有向往!你们是真正的英雄,是国人中真正的骄傲,真的,你们到边境打仗的时候,我们在学校里都哭了,我们老师说,不要哭,他们是英雄,我们不要荒废了时日,让他们成了最后的英雄……!”
“不要荒废了时日,让他们成了最后的英雄。”
朔玉看着豆饼泪汪汪的眼睛,小声问他,
“豆饼,你知道他说的是啥意思吗?”
“不知道。”豆饼很老实的摇着头,
他不知道李梁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他的眼睛在流泪,他把自己的手帕给豆饼擦眼睛,
不辣和迷龙几个拉着上一秒还在激动喊话的愚公,赶紧下去,看那个架势他们几个能把他直接扔出去,理由是“军事重地,闲人勿进”,
朔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个学生,他想他真的是一个学生,一个向着他们团长要一把可以杀敌枪的学生,
死啦死啦此时像极了一个转圈不知道该向谁发泄的公牛,只会原地打转,在好多次朔玉以为这个小愚公要挨打的时候,死啦死啦都没有下手,
他想他走,可是却帮着他说话,
“屁,你们谁把这里当过军事重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