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大家都没有跟上,最后也只是跟着瞎喊,
烦啦嘴里气愤填膺的啊着,迷龙脸上的表情好像要把谁给弄死一样,大部分人一脸茫然的嘎巴嘴看着阿译,朔玉靠着豆饼闻着他身上传来一股又酸又辣的路边摊的味儿,一边跟着烦啦一起啊啊着,
“这也太他爹的长了吧?!”
“不是,这都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就是呢!”
“你个脑壳瓜兮兮的,根本跟不上嗦!”
“要麻哥说得对。”
一群七嘴八舌的都抬着脑袋问着阿译,对岸的小鬼子在看着他们,鸦雀无声,这首歌具体是什么意思唱的人没明白,但是听的人却明白了,
阿译不好意思的举着他的那根笔,现在他的脑子有清醒了,所以又回到了平时的那个总被大家质疑的阿译长官的状态,
“那个,这首歌子的意思就是要劝他们投降来的,反正。”阿译看着大家,有点磕巴的解释道,
“您不是不会日语吗?”烦啦有点怀疑的问着,
“是,我是不会日语,但是我听了好多遍这帮孙子唱这首歌,我都把那个日语发音都记下来哇!”
“好好好,个好个好,短一点短一点呢!”
“是啊,太长了,弟兄几个都记不住啦!”
“好,这句咱们重新来啊。”
……
我们又一次赢了,虽然这样幼稚的比赛赢了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可是我们就像是赢得了这场战争一样的开心,欢呼着,雀跃着,我们不开枪,对岸也不开枪,就好像一个大家都默认的规矩一样,
朔玉心里想着,看着对面又开始唱歌,这样真的很像是联欢,如果现在不是在打仗的话,如果我们中间没有隔着一条可以把人冲烂的怒江的话,
这场说不上联欢的联欢持续了很久,就连朔玉都跑了战壕外面唱了一首他很熟悉的日本歌,他不会日语,但是这首歌他也听过很多遍,是讲樱花的,朔玉为了让自己的调子更准确,还让人给他找了一块板子以作敲击用,
“撒库拉(樱花啊),撒库拉(樱花啊)”
“亚诺亦由索洛瓦(暮春三月天空里),泥瓦卡素卡迪利(万里无云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