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一边听着以防他老是不好好讲课,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发现他们团长总是暗戳戳的来听课,
孟烦了很有讲故事的天赋,但绝对不是个称职的老师,如果战争结束后,他可以找一份讲脱口秀的工作,
朔玉靠在一边,眼睛看着他,斜靠在土里,耳朵里听着烦啦讲着子弹的打进人的身体里会发生些什么,看着烦啦的脸上带着卖弄聪明的神气样,手指头转圈,抑扬顿挫,
“这打出的去的那还算好的,也就带走您老哥身上的一大片,可这要是打不出去,这子弹啊,就在您身体里来回的乱飞,悠悠悠的,您的这小身板的心肝脾肾都得给他倒了个细碎。”
“你怎么和别人说的不一样呢?”有一个听这些那个是天津口音的家伙插嘴道,质疑孟烦了嘴里的话,
“哟,不信你们官长我说的话,您还想信谁的呢?我告诉您,这都还算是好的呢,您要是遇见那重机枪,嚯,好家伙了!那子弹可不是打出去的,那是泼出去的,眨么眼的功夫就是十几二十颗,你还没等放一屁的功夫,就变成了筛子喽~”
朔玉没有插话,毕竟烦啦说的都是真的,就是有点艺术成分的夸张,
“所以弟兄几个有时间的就好好搂搂自己眼巴前身上的这些零八碎,哪一天要是连一具整尸首都混不上,想看见也看不着喽~”
“真,真的哇?”
说话的人是阿译,他去师部找唐基,可是唐基没在,就他只好穿着他整齐的新衣服又回来了,
烦啦知道他去哪里了,朔玉也知道他去哪里了,阿译以为他隐藏的很好,但是实际上他是真的不太会演戏的哇,尤其是他想骗得还是跟着他这群风里来雨里去的他们呢?
“阿译,别说谎,你真的不适合。”朔玉走过去拍了他一下,真诚地说,他是真的觉得阿译不太适合说谎,太容易上脸,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一个肚子里的蛔虫,谁不知道谁啊?”烦啦没空再忽悠新兵蛋子们,哥俩好一样的拉住去而复返的阿译,
不知道为什么烦啦没有解开拴在自己腰上的那条绳子,朔玉也忘了,于是当他们二人同时掠过阿译的时候,倒把阿译也捆了一个结实,
朔玉把他晕头转向的解开,顺道也解开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