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隐蔽十足的小屋子里,看着死啦和烦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插了一嘴,烦啦在这里等着无聊的看着西岸的唯一目的就是,今天是他一个礼拜一次的罐头日,是的,朔玉专门记着日子,每隔一个礼拜准时准点的给他罐头,
这一礼拜的罐头,烦啦要用它去见一个自打来了这个阵地上就再也没见过的人,小醉。
一个知道廉耻的虚伪老爷们,能做到的最大虚伪就是他没办法空着手去见小醉,但是他又不想显示得自己太过急迫,好像他特别期待一样,所以他只能用快要把他那颗烂心点着的急躁等着,好像这样就有够自然,而并非刻意了。
“飞机侦察说,不是要炸倒,是改成碉堡,一个最大的碉堡,听说欸,这个竹内好像是学什么土木工程的,还是一个什么博士?”死啦在吞咽之余,抬头说到,他经常去师部以及各种朔玉也不知道的地方晃悠,是他们团消息最灵通的人,
“博士?那他确实蛮厉害的。”
死啦死啦毫不客气地用自己的衣袖擦着嘴,他手里的那个饭盒已经干净的像是被狗给舔过一样了,朔玉把怀里的罐头扔到烦啦手里,看着他急切地塞进了自己兜里,这罐头现在可不能露出来,外面那群饿死鬼一看到罐头眼睛都发绿,
不光是罐头,朔玉还递过去一个热乎的鸡蛋,当然他们团长也是有份的,可能是他老去摸蛋,导致林子里那些野鸡野鸭野鸟都换地方了,跑到林子更深处去了,害得他多走了好多路,也没捡到几个,所以只有团长,兽医,阿译和烦啦有份,
团长是因为他是团长,兽医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大一个需要营养,以及朔玉就是喜欢给兽医开小灶,烦啦和阿译现在还要教那些新兵打仗和识字也挺辛苦的也该补补,虽然朔玉不知道他们上得那些课到底有没有用,不过不辣昨天炫耀的跟他说他会写自己的名字了,
可怜巴巴的四个鸡蛋,
“嗨,狗,狗肉!狗肉叛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