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不用担心死了没人帮他埋了,这帮家伙连小鬼子都埋,到时候也会埋了他的,
死啦反驳说,像你这样乱点排头兵的家伙,他们埋小鬼子都不会埋了你的,
“半仙儿不会的,他是好人。”
“是啊,他不会的。”
死啦死啦把身体躺在一个有坡度的小土坡上,脸上带着笑,看着半仙儿他们忙活着,烦啦真讨厌他的笑,他说,你的笑真难看,
于是死啦死啦笑得越发大声了,
朔玉尽量的在使那个土包看起来好看些,
他看着烦啦和死啦扭成一团,好奇也凑了过去,跑了一夜,没人不想休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总是能吵起来,明明烦啦每次都说不过死啦,当他凑过去的时候,他听着死啦死啦大喊着“我做对了!”
死啦死啦捂着嘴一副神秘的样子,偷着乐,难以形容的猥琐,烦啦的脸上写着他又失败了,但是也什么都不说,为了他该死的不知道为什么总要坚持的自尊,
朔玉两只眼睛在他们身上来回的扫着,想要发现点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发现,他真的不会读心术,
气氛僵滞,他们团长迅速换了一个新话题,看着躲进林子里上厕所的满汉,要跟朔玉他俩打个赌,
“你说,这,谁拉完屎第一件事不是擦屁股呢?我就赌这家伙第一件事是找枪,赌不赌?”
死啦死啦嘴里挂着笑,因为他脑袋上戴着的头盔,朔玉只能看见他不甚清理的下巴,经过一整晚的奔袭变得更加散乱着,但是他在笑,在这里躺着的大部分人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头盔上满是清晨的露水和草屑,他不干净,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他觉得他们团长很有把握才敢赌的,但是烦啦不信,他已经受够了整天跟着这样的一个疯团长漫山遍野的跑着,
朔玉转过身趴在草地上看着烦啦说,要是自己赢了,就让死啦死啦给他一个连队他自己带,然后离他们这个团长远远的,在不当他的什么狗屁翻译官,副官,传令官,亲随,心腹,不管什么都好,他只想离死啦死啦远远的,
朔玉觉得他是在跳坑,他是逃不掉了,他总觉得离团长远一点就会好,
“烦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