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拳头,朔玉觉得也许他就只是累了,没什么别的毛病,还知道打人。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这猫呀生气了,发火了,刺毛了,得捋,那狗啊发脾气了,不高兴了得拍,现在的孟烦了就是这么一个德性,但是朔玉犹豫着对付他,是该捋啊,还是该拍啊?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一个让他想笑的问题。
“你笑什么啊?”
“没,我就是觉得嗯,这确实不正常,但是你想啊,烦啦,毛豆有的时候也会突然之间就不见,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就自己又回来找我了,狗肉也许只是出去溜溜了,毕竟人家可是禅达的狗王,是不是?”
朔玉摸着孟烦了还算柔软的头发,让他平静下来,好好说话,顺便把他胸口的扣子解开,让他可以好好的喘口气,
“……走了的还会再回来的,半仙儿,你也叫我烦啦了。”
“我这不是刚才着急的吗?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叫了。”对于这个称呼朔玉觉得不无不可,他主要是老听那帮家伙叫他烦啦自己也被他们给带坏了,
“别,您还是叫吧,我总怀疑您心里面总是管我叫烦啦,所以才脱口而出的那么快。”
“好吧,这是你要求的。”
“半仙儿,如果有一天你走了,你还会再回来吗?”
“回哪儿啊?我要是有一天走了,那就是我真的成仙了,不是半仙儿啦,我就得去天上了,去天上看着你们这群王八蛋长命百岁。”
朔玉的后背靠着巷子里这些历经多年风雨的墙壁,冰冷的石头生了温度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他把孟烦了搁到他的腿上,一起跟着他沉默着,其实他的心里也有点不安稳,总觉得好像要出点什么事了,可是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半仙儿,我刚觉得他有意思,他其实真的蛮有意思的,是吧?”
即使孟烦了没说出那个名字来,朔玉也知道他说的是谁,毕竟能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惦记的家伙并不多,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他真的是我们团长,现在我们这个团就缺一个团长了。”
“嗯。”
川军团只有一个,就是曾经要麻待过的地方,挺能打的,就是被打没了,就只剩下一个番号,在去缅甸之前被虞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