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顿时将眼一瞪:“你可拉倒吧,没头没脑的东西!”
“你真以为许毅那是在草甸子上打的猎吗?草甸子上哪里来的松鼠?又什么时候有过獐子?你还打猎,在哪打的你都不知道。”
许磊一愣:“爸,你的意思是说,许毅进山了?”
许二雷不好气道:“不然你以为呢?那些猎物,肯定是他在山里打到的!”
许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这许毅就是个傻大胆吧,他敢进山?”
“他爸妈进山人都找不着了,这都没吓到他?他要是再敢进山,八成要被老虎给吃掉!”
许磊说这话,充斥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他这就是在嫉妒。
许二雷自然看出了他的嫉妒心,但也没揭穿他,只是盛了一碗红薯茶,黑着脸一口一口的呷。
鼻息间缠绕着别人家飘来的香味儿,只感觉这红薯茶难喝到爆了!
许磊看自家父亲这表情,也是感觉一阵郁闷,小声嘀咕道:“回头我找张志合计合计,一起进山,也去打猎去!”
……
许毅在吃完晚饭后,嘱咐了杨雪两句,就来到许二炮家。
许国涛就站在堂屋门口,见是许毅来了,招呼道:“小毅来啦?天冷,进屋来!”
“国涛叔,二炮呢?”许毅随口问道。
“稀饭喝多了,茅子里呢!”
听到是许毅来了,许二炮哪里还有屎意,随便找块砖头摩拉了两下,提着裤子就往外面跑:“毅哥,你来啦?你果然守信,说来就来!”
许毅和许二炮闲聊,许国涛就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抽着烟袋,听二人说着,也不插话。
早些年他也经常不说话,那是因为许二炮的娘生病没了,心里难受。
后来,经过时间的洗礼,那种伤痛逐渐被淡化,他又变得开朗许多。
这几年,他又经常不怎么说话了,别人聊,他就在一边听,只是偶尔插上两嘴,就给人一种忧郁的感觉。
那是因为,四年前他进山打猎,被熊瞎子咬掉三根手指头,再也没法开枪。
许毅暗暗瞅了一眼许国涛,又看向许二炮道:“我初次进山,没啥经验,连口饭食都没带,水也没带。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