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他也不是那种人啊。
“哎呀,你就别纠结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去找贺庭安问明白。”
于是她直接就赶去了贺庭安的学校。
见到他的时候,他脸上的淤青还在,但是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贺庭安似乎没有发现她,而是在和什么人打着电话。
距离比较远,陈嘉仪只是依稀听到了什么“她不会知道的”“已经让他们生了嫌隙”的断断续续的话。
陈嘉仪站住了脚步,在离贺庭安几米远的位置站住。
脑海中似乎好几个东西重合在了一起,让她有些不敢相信竟然会这么想。
他说得肯定是和这次的事情有关的。
可是还想再确定的时候他却挂上了电话,停顿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
见到是陈嘉仪过来,贺庭安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赶紧遮住脸想要离开,但是却被她给拦住了。
脑海中还是苏浅那会说的话:“他不让我告诉你,是不想让你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不想在你面前丢脸。”
可是现在的贺庭安的眼睛里除了红血丝就是对她出现的不耐烦,根本就没有苏浅说得那般为自己着想。
这么长时间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瞬间陈嘉仪感到深深地无力和挫败感。
“贺庭安,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倒贴的,大老远的过来担心你,想要看看你,你却总是躲着我?”
“没,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被打的脸而已。”
跟陈嘉仪说话的时候,贺庭安的语气中带着些故意的委屈。
“萧时桉他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打你?”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路过那边说了几句话,他就动手了,这些苏浅可以作证。”
“我相信浅浅,也相信萧时桉的为人,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对一个对他毫无威胁的人动手的。”
贺庭安本来低着头,被陈嘉仪的这句话刺激地猛地抬起头来,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口。
“难道我这样的人就活该被打吗?明明是他打人,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来问我?
对,我是没有钱,甚至都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不像萧家冯家那样有权有势,这就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