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外套,随便缠在伤口上,“再说了,你看瑶瑶那眼睛——她都能当人形探照灯了,咱们怕个屁?”
湛瑶没接话,只是从帆布包里掏出个铜铃铛。
那是她奶奶传给她的,说是能镇邪。
她把铃铛晃了晃,清脆的响声混着窗外的尖叫,像根细针往我耳朵里扎。
“血梯每次释放能量波后,会有七秒虚弱期。”她指了指墙上那些暗红色符文,“刚才它震退我们时,符文亮度降了30。”
苏悦从口袋里摸出包纸巾,递给我:“擦把脸吧,你鼻尖都是汗。”她的手指碰到我手背时,我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
“晨哥,”她轻声说,“你要是怕,就攥着我手腕——我以前玩密室逃脱,害怕时就这么干。”
我吸了吸鼻子,把纸巾团成球塞进口袋。
甜香不知什么时候淡了,换成股焦糊味,像电线短路时的味道。
“七秒。”我重复湛瑶的话,“够吗?”
“不够。”湛瑶把铃铛塞进我手里,“但我们可以制造叠加虚弱期。”她指了指林宇,“你引它释放能量波,我用铃铛干扰它的符文共鸣,苏悦用影子限制它移动——”她顿了顿,看向我,“老郭,你拿着铃铛,等它第三次能量波结束,冲上去砍断它的核心。”
“核心在哪?”我问。
“在血梯最顶层。”湛瑶的蓝眼睛突然闪过光,“上次许晴被卷进去时,我看见顶层有个水晶球,里面有张人脸。”
林宇的战术刀在手里转了个花:“行,我当诱饵。”他活动了下脖子,关节发出咔咔声,“大不了再挨两刀,反正这命是老郭捡回来的。”
苏悦的影子突然从她脚边窜出去,像条黑蛇似的缠上教室前门的把手。
“我能锁住门。”她咬着嘴唇,“但只能锁三十秒——影子消耗太大,我昨天没吃饭。”
我摸了摸裤兜里的打火机。
那是许晴的,她总说抽烟不好,但自己偷偷买了个草莓味的打火机。
“等会要是情况不对,”我把打火机递给苏悦,“你点了窗帘,烟能干扰它的感知。”
湛瑶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把铃铛按进我掌心:“七秒,记着。”她的指甲掐进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