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宇的军刺狠狠扎进触手头部,黑绿色的汁液溅了他一脸:\"操!
软了!
都给老子上!\"
剩下的触手似乎被同伴的惨叫震慑,动作明显迟缓。
我们趁机背靠背站成圈,湛瑶负责指引血字位置,林宇和剑客专攻被符文削弱的部位。
我虽然脖子疼得厉害,但还能仗着灵活的身手引开触手注意力——这是高中三年跑遍整个校园送外卖练出来的本事,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当最后一根触手在\"镇\"字前断成两截时,通道里的震动突然弱了下去。
我扶着墙喘气,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上,和混着黑汁的血水混成一片。
林宇扯下衣角擦脸,军刺上还挂着半片恶心的鳞甲:\"这玩意儿总算完了?\"
\"没。\"湛瑶的声音突然沉下来。
她蹲在断成两截的触手边,用罗盘轻轻碰了碰它的伤口。
黑绿色的汁液碰到罗盘表面,立刻腾起一阵青烟,\"这只是分身的触须。
主身\"
通道深处传来闷雷似的轰鸣。
我们同时抬头。
黑暗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撕开,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浮现。
它没有具体的轮廓,却压得人喘不过气——那是种比之前所有诅咒之灵都要强大的压迫感,仿佛连空气都在它的阴影里凝固。
我甚至能闻到腐叶和铁锈混合的气味,那是深入骨髓的、不属于人间的腥气。
\"它在看我们。\"神秘剑客突然开口。
这是他今天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像浸过冰水的剑,\"它在确认猎物。\"
林宇把军刺攥得指节发白:\"来就来,老子还没怕过什么牛鬼蛇神!\"
湛瑶的手指在罗盘上快速拨动,眼底却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凝重。
她转头看向我,汗水顺着下巴滴在罗盘上,晕开一片水痕:\"郭晨,你体内的热流\"
我这才注意到,之前翻涌的热流不知何时已经平息,像退潮的海水,只在丹田处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
但此刻,看着通道深处那团越来越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