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传来灼烧般的疼——是她藏在裙底的另一根骨针,正扎进我肾脏的位置。
\"郭晨!\"湛瑶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眼前开始发黑,却看见镇灵枢的光晕突然暴涨,把整间实验室照得透亮。
王教授的手按在阵图上,青筋暴起:\"成了!
诅咒解除!\"
巨兽的嚎叫几乎掀翻屋顶。
我听见实验室外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是吴警官的欢呼:\"它在融化!
脓包破了!\"可没等我松口气,女巫突然用膝盖顶住我肚子,借力翻身起来。
她红裙上全是我的血,眼睛里却闪着癫狂的光:\"晚了!
就算诅咒散了,我也要——\"
\"不!\"湛瑶尖叫。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女巫的骨针已经抵住镇灵枢的边缘,针尖正渗出幽蓝的血。
那血滴在镇灵枢上,原本流转的星月光晕突然出现裂痕,像块要碎的玻璃。
我想扑过去,可后腰的骨针让我连跪都跪不稳。
女巫回头冲我笑,舌尖舔过嘴角的血:\"你以为我要杀她?
蠢。\"她手腕一翻,骨针直刺镇灵枢的核心——那里是青铜与水晶的嵌合处,只要刺破,整座镇灵枢都会崩解。
\"瑶瑶!\"我喊得喉咙发腥,用尽最后力气扑过去。
指尖擦过女巫的手腕时,骨针已经触到了镇灵枢。\"咔嚓\"一声,裂痕从针尖开始蔓延,像条毒蛇爬过水晶表面。
剧痛突然从头顶炸开。
我这才发现女巫不知何时抄起了实验台上的金属扳手,正砸在我太阳穴上。
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影,我看见湛瑶哭着扑向镇灵枢,王教授在喊什么,吴警官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这些声音都像隔了层毛玻璃。
最后一秒,我看见女巫弯腰捡起那根扎在我后腰的骨针,红裙扫过我脸时,她凑在我耳边轻声说:\"诅咒能解,可怨气呢?\"她的呼吸带着铁锈味,\"等你们看见真正的呵。\"
意识消散前,我听见镇灵枢的碎裂声。
不是清脆的响,是像心脏被捏碎的闷响。
湛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