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折叠刀上的光暴涨,直接刺进那道细纹。
林宇的拳头紧跟着砸在肉瘤上,他的指节缠着从实验室拿的绝缘胶带,此刻正泛着幽蓝的电弧(后来才知道是周校长在装置里加了电磁模块);剑客的剑擦着我的刀背劈下,青芒裹着刀光,竟在肉瘤上切出个拇指宽的洞。
\"嗷——\"
守护者的嘶吼震得石壁簌簌落灰。
苏悦和赵记者趁机冲过去,三把钥匙同时插进青铜盒的锁孔。\"咔嗒\"一声,盒盖彻底打开,里面躺着块巴掌大的玉牌,泛着暖黄的光,像是把整间鬼屋的阴气都吸了进去。
可还没等苏悦的手指碰到玉牌,守护者突然剧烈震颤。
那些本在蠕动的触须瞬间绷直,像无数根黑铁长矛对准了我们。
它眼眶里的\"湛瑶眼睛\"彻底充血,眼白处爬满黑色血管,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既像女人的尖叫,又像无数人同时说话的重叠:\"谁都别想\"
\"小心!\"
我扑过去拽苏悦的胳膊,可那道能量波还是擦着我的后背扫过。
火辣辣的疼从脊椎窜到后颈,我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闻到焦糊味——是我的校服被烤着了。
转头看时,刚才我们站的位置已经被轰出个半米深的坑,碎石混着黏液四处飞溅。
玉牌还在盒子里,泛着光,可守护者的触须正在重新聚集,那些被斩断的部分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湛瑶的探测仪屏幕全黑了,林宇捂着左肩直喘气,剑客的剑插在地上,他单膝跪着,额角的汗滴在青锋上,发出\"滋啦\"的响。
苏悦的手还停在半空,离玉牌不过五厘米。
赵记者的相机掉在地上,镜头裂成蛛网,却还在闪着红光——他在录像。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感觉嘴里全是铁锈味。
折叠刀还攥在手里,刀刃上的光没灭,反而更亮了。
青铜盒的暗纹也在发光,和刀光、玉牌的光连成一片,像三根绳子,捆着那团正在重组的黑暗。
\"都起来。\"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哑得像破风箱。
林宇咬着牙站起来,把战术背包甩给我——里面还有最后半瓶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