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在他怀里狂响,他快速敲击屏幕:\"这些傀儡的移动频率被我干扰了!
现在它们的攻击间隔延长三秒!\"
我趁机逼近刚才那只傀儡,短刃刺向它颈间的青铜钉。
陶土裂开的瞬间,傀儡发出刺耳的尖啸,整具身体开始崩解。
但它的崩溃像多米诺骨牌,浓雾里又涌出七八个傀儡,它们的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鬼火连成一片绿莹莹的光海。
\"湛瑶!\"我边挥刃边喊,\"需要多久?\"
\"快了!\"她的声音带着紧绷的颤抖,我看见她指尖在石门上快速点按,像在弹奏某种无声的琴谱,\"七煞对应生、死、病、衰、旺、绝、胎——老周的防狼喷雾是"煞",小吴的电子干扰是"衰",林宇的剑招是"旺"\"她突然抬头,眼睛亮得惊人,\"郭晨!
你手里的短刃,是上个月在化学实验室找到的那把吧?\"
我一怔。
那把刀是我在碎尸案现场捡到的,刀身刻着\"戊\"字,当时法医说刀刃上有残留的尸毒。\"对!\"
\"戊属土,对应"胎"!\"她指向石门底部的凹槽,\"把刀插进去!\"
我没多想,冲过去将短刃狠狠扎进凹槽。
石门突然发出闷响,那些人脸的笑容僵在脸上,石缝里渗出暗红的液体,像血又像岩浆。\"成了?\"林宇砍翻最后一个傀儡,抹了把脸上的陶土碎末。
但下一秒,石门上的符文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
我眼前一黑,太阳穴像被重锤猛击。
等视线恢复时,湛瑶正跪在地上,笔记本散了一地;小吴抱着平板蜷缩成一团,屏幕上的代码全变成了血红色;林宇的剑掉在脚边,他捂着胸口,指缝里渗出鲜血——刚才明明没被傀儡伤到;神秘剑客单膝撑地,他的剑霜已经融化,剑身上爬满黑色的咒文。
最可怕的是那些人脸,它们的嘴角咧到耳根,喉咙里发出婴儿啼哭般的笑声。
石门上的红光凝成实质,像无数条红绳缠上我们的手腕、脚踝。
我试着挣扎,红绳立刻收紧,皮肤被勒出深可见骨的血痕,疼得我倒吸冷气。
\"这是锁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