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07可能只是其中一个。得把剩下的镇物找全,或者……”我顿了顿,“直接毁了主阵眼。”
林宇把钢管往地上一杵,金属撞击声惊飞了几只麻雀:“我这腿能跑能打,守外围够使。大刘有防狼喷雾,阿杰带了甩棍,咱兄弟仨把风,保准没人能摸过来。”
老黑从背包里掏出三个巴掌大的干扰器,蓝色指示灯像鬼火似的明灭:“这是我改良的,能干扰半径五百米内的电子设备。他们要是用对讲机联络,信号会变成噪音;要是用手机……”他嗤笑一声,“直接给他们刷成屏保。”
湛瑶翻开罗盘夹层,取出半张泛黄的图纸——那是我们在幻域里从祭坛暗格里撕下来的,“实验楼地下有三层,b1是实验室,b2是废弃冷库,b3……”她的指甲掐进纸里,“幻域里的祭坛在b3。图纸上标着七个镇物点,07是b1的,剩下六个在b2和b3。”
孙医生突然按住我的手腕,她的手凉得像冰块:“晨子,幻域里那些东西……”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
上周在幻域,我们遇到过“守阵人”——说是人,不如说是被邪祟附了身的活尸,指甲长过指节,眼睛泛着绿莹莹的光。
张老师就是为了替我挡那东西,被抓穿了胸口。
“我这儿有符咒。”我拍了拍胸口的口袋,里面还装着半瓶雄黄酒,“张老师说过,这些东西怕火,怕符咒,更怕活人身上的阳气。我们人多,阳气重。”
筹备用了四十分钟。
林宇把钢管藏在校服里,大刘的防狼喷雾别在腰后,阿杰的甩棍套了层布,免得走路响;老黑给每个人发了微型耳麦,说就算干扰器开着,短距离还能通讯;湛瑶往我口袋里塞了三把铜钱,说是从图书馆古籍里翻的,能镇邪;孙医生往我背包里塞了两包止血粉,又往林宇的伤腿上多缠了层纱布。
当老黑说“可以出发”时,太阳已经西斜,实验楼的影子像头巨兽,把我们的脚都罩住了。
我摸出手机想再看眼定位,屏幕突然黑了。
“操!”老黑的设备发出刺耳的电流声,他猛拍键盘,“信号全断了!手机、网络、监控……全特么连不上!”
湛瑶的罗盘开始疯狂旋转,指针撞在玻璃罩上“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