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吓人:\"成了法阵破了。\"她指了指法阵中央的暗格,刚才还被红光笼罩的石板,此刻正缓缓裂开,露出里面泛黄的纸卷——应该就是我们找了三个月的残卷。
林宇捡回战术刀,蹲下来给湛瑶包扎:\"姐你这是拿命在解题啊。\"她笑了笑,伸手去够暗格里的残卷。
我刚要帮忙,突然听见密室深处传来一声低吼——像是某种巨型野兽的喘息,混着铁链拖行的声响。
我们同时抬头。
密室最里面的石墙不知何时裂开了道缝,漆黑的雾气正从缝里涌出来。
那低吼越来越近,地面开始轻微震动,连倒在地上的黑水都泛起涟漪。
\"那是\"吴警察握紧警棍,声音发沉。
林宇的狼牙吊坠突然发烫,他猛地扯下来:\"这东西从来没这么烫过\"
湛瑶的手停在暗格上方,残卷的纸页被雾气掀起一角,露出上面画的——一只巨大的眼睛,瞳孔是竖的,像蛇。
低吼变成了咆哮,石墙的裂缝\"轰\"地撕开,一道黑影从里面挤了出来。
它太高了,几乎顶到密室穹顶,轮廓像人,却长着八只手臂,每只手里都握着带血的兵器。
它的脸藏在黑雾里,可我能感觉到,那里面有双眼睛正盯着我们——比之前所有怪物加起来都更冰冷、更饥饿的眼睛。
\"晨子\"湛瑶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冷得像冰,\"这才是幕后的东西。\"
我望着那团黑影,喉咙发紧。
从小到大,我最怕床底的手、衣柜里的眼睛,可此刻我才明白——真正的恐怖,是当你以为已经触到光明时,黑暗却张开了更巨大的嘴。
黑影迈出第一步,地面的碎石被踩得飞溅。
它的咆哮震得密室穹顶落灰,残卷的纸页哗啦作响,仿佛在念诵某种古老的咒语。
我们的影子在它脚下缩成小小的一团。
我握紧工兵铲,看了看身边的三人——湛瑶苍白的脸,林宇绷紧的下颌,吴警察发红的眼睛。
\"怕吗?\"我听见自己问。
\"怕。\"湛瑶笑了,\"但更怕的是,没机会再和你解下一道题。\"
林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