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尖啸,指甲划过空气的声音像刮黑板。
我抽出唐刀,碎玉突然烫得几乎握不住,刀刃上泛起淡青色光纹——这是它第一次主动显灵。
\"晨哥左边!\"林宇甩出三张符纸,黄纸在半空炸成火星,逼退扑过来的守墓人。
吴警察的甩棍砸在另一个守墓人头上,金属碰撞声闷得像敲在棉絮里,那东西反手抓向他手腕,指甲刺破皮肤的瞬间,吴警察低吼一声,用警棍卡住它的肘关节,借力一拧——\"咔\"的脆响,守墓人的胳膊竟像枯枝般折断。
但断肢处没有血,只有黑灰色雾气涌出。
那东西发出更尖的啸声,剩下的守墓人突然加快速度,分成两队包抄。
我挥刀劈向最近的那个,唐刀砍进它胸口的瞬间,碎玉猛地一震,刀刃上的青光暴涨,守墓人被劈成两截,雾气散得比之前更快。
\"它怕玉!\"湛瑶在后方喊,\"晨哥的碎玉能破邪!\"
我瞬间明白过来。
之前碎玉总\"说话\",不是警告,是在认主——它本就是克制这类邪物的法器。
我握紧刀,碎玉的温度透过刀柄传到手臂,每劈出一刀,青光就蔓延一分。
林宇趁机补上符纸,火星落在雾气上,烧得滋滋作响;吴警察专挑守墓人的关节打,断肢后雾气散得更快;郑神秘人的黄铜匕首刺进守墓人后颈,每次都能带出一缕灰烟。
七分钟后,最后一个守墓人在青光中消散。
我扶着膝盖喘气,唐刀上的青光渐渐隐去,碎玉的温度也降了下来,却在掌心轻轻碰了碰——像是在说\"干得不错\"。
\"走。\"湛瑶捡起地上的六芒星符文残片,\"他们守的,就是入口。\"
推开通往地下的铁门时,霉味混着腐肉味扑面而来。
楼梯间的灯泡闪了两下,勉强照亮台阶。
我们往下走了三层,眼前出现一道石门,门楣上刻着扭曲的符文,地面铺着褪色的红毯,中央有个直径两米的阵图,用某种暗红物质绘制——不用凑近也知道,是血。
林宇用手电筒照向石门,光束扫过的瞬间,符文突然亮起红光。\"上面有字。\"他凑近,\""以血为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