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只老鼠从洞顶的裂隙里掉下来,獠牙擦着我鼻尖扎进石头,震得石屑乱飞。
林宇抄起李大爷的拐杖(老人不知何时把拐杖塞给了他)横扫,那老鼠被抽得撞在洞壁上,脑浆混着黑血溅了一片。
\"走!\"郑神秘人踢开脚边的死鼠,\"它们是被血引过来的。\"他指了指我胳膊上的抓痕——刚才被老鼠挠的地方已经肿成青紫色,正渗出黑血。
李大爷不知何时醒了,他趴在林宇背上,伸手摸向洞壁:\"往左第三块凸起的石头。\"林宇照做,推了推那块石头,只听\"咔嗒\"一声,洞壁裂开条半人高的缝隙,里面飘出股潮湿的土腥气。
\"这是当年的暗门。\"李大爷喘着气,\"我当门卫二十年,每天半夜巡逻都来这儿张老师上个月开始往洞里搬东西,我偷看到他搬了炸药\"
缝隙里的通道比外面更窄,我们几乎是贴着墙往前挪。
林宇的背包不断蹭到洞壁,掉下来的碎石砸在地上,在寂静的洞穴里格外刺耳。
走了大概十分钟,前方突然出现团暗红色的光——不是手电,是某种生物的眼睛。
\"停下。\"郑神秘人压低声音。
那光越来越近,我听见黏液拖在地上的\"咕噜\"声。
等那东西完全进入视线,我喉咙发紧:那是团肉乎乎的东西,表面布满眼睛,每条触须末端都长着张小孩的嘴,正\"吧嗒吧嗒\"流着涎水。
\"是活祭的产物。\"李大爷的声音发颤,\"张老师上个月抓了只流浪猫我听见猫叫了三天三夜\"
触须突然甩过来,林宇挥起拐杖打落一条,却被另一条缠住手腕。
那嘴张得老大,露出锯齿状的牙齿,我举起铁棍砸向它的\"脑袋\",却像砸在橡胶上,只留下道白印。
郑神秘人的短刀突然刺进其中一只眼睛,那东西发出尖厉的惨叫,黏液喷了我满脸。
我抹了把脸,发现黏液碰到皮肤就开始腐蚀,立刻扯下衣角擦掉。
\"往它肚子上扎!\"李大爷喊,\"活祭的东西最怕生血!\"我咬开手腕的伤口(反正已经中毒了),鲜血滴在触须上,那东西像被烫到似的缩回,郑神秘人趁机补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