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还渗人。\"林宇缩着脖子,手电筒的光在墙上乱晃,\"三层到了吧?\"
楼梯口的木牌已经朽了,勉强能看出\"3f\"的字样。
我推了推门,纹丝不动。
林宇掏出之前从保安室顺的铁丝,蹲在锁眼边捣鼓:\"晨子你记不记得?
上回查失踪案,刘叔说这层十年前就封了,说死过\"
\"咔嗒\"一声,锁开了。
门内的霉味差点把我呛个跟头。
湛瑶捏着鼻子掏出口罩戴上,是之前在便利店买的草莓味,这会儿混着霉味,甜得发苦。
我们顺着走廊往里走,手电筒的光扫过贴满封条的教室门,有些封条已经被撕了,露出里面结满蛛网的课桌。
\"东头东头。\"湛瑶举着手机地图,\"按照《地宫图》,东头是走廊尽头左转第三个房间。\"
左转的时候,林宇的手电筒突然灭了。
他骂了句,拍了拍,光斑重新亮起来,却照见墙上的影子——我们三个的影子,比平时长了一倍,在墙上扭成奇怪的形状,像有手在后面拉着。
\"别回头。\"湛瑶的声音很轻,\"是锁阴眼的怨气,影响视觉。\"
我喉咙发紧,攥紧了兜里的瑞士军刀。
上回在图书馆遇鬼,就是靠这把刀划开了怨气形成的幻觉。
走廊尽头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点绿光,不是手电筒的光,是那种像磷火似的,幽绿幽绿的。
\"到了。\"湛瑶指着门楣上的铜牌,虽然锈得厉害,但还能看出\"标本室\"三个字。
我推开门,霉味更重了,混着股腥气。
架子上的玻璃罐东倒西歪,里面的标本泡在发黄的福尔马林里,有的缺了脑袋,有的少了条腿。
\"墙缝第三块砖\"我顺着墙根找,第三块砖的位置有道裂痕,用指甲抠了抠,砖缝里的水泥已经酥了。
林宇凑过来帮忙,我们俩合力把砖抠出来,里面露出个黑洞,湛瑶的手电筒照进去,里面躺着块暗红色的石头,表面刻着和镇邪令一样的纹路。
\"是血契石!\"湛瑶的声音带着颤,她伸手去拿,指尖刚碰到石头,整栋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