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跑!\"我吼了一嗓子,推着她们往楼梯口冲。
郑老头在后面扔符纸,黄纸碰到金蛇就烧起来,可火势刚起就被黑风吹灭。
黑影追得越来越近,我甚至能闻到它身上的腐臭,混着金粉的甜腥。
跑到二楼转角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黑影的长发里飘出张泛黄的照片,是七个学生的合影,最中间的女孩穿着月白旗袍,脖子上戴着和湛瑶玉坠相似的项链——那是1934年的毕业照,周老头笔记里提到的七个死者。
\"郭晨!\"湛瑶的尖叫把我拉回现实。
我这才发现,我们的影子不知何时变成了黑色的蛇,正缠在脚腕上,往楼梯下拖。
林宇的打火机快没油了,火苗忽明忽暗;苏悦的铜铃在红布里发烫,隔着三层布都能烤手;湛瑶的玉坠裂开道细纹,青光越来越弱。
黑影在楼梯口停住了,它的长发指向我们,每一根发梢都变成了金蛇的头。
我听见它用七个人的声音同时说话:\"回来回来\"
身后传来郑老头的闷哼,我不敢回头,只能拽着她们继续跑。
可刚到一楼,我就僵住了——楼门不知何时被封死了,门板上布满金纹,和地面的纹路连成一片,像张巨大的网。
金蛇的嘶鸣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它们的信子扫过脚踝的冰凉。
湛瑶的玉坠\"啪\"地碎成两半,碎片扎进她手心,血滴在金纹上,像滴进热油,发出\"滋啦\"的声响。
\"郭晨\"她轻声喊我,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握紧她的手,看着血珠在金纹上晕开,突然想起周老头笔记里的另一句话:\"活咒纹,需以活人之血破之。\"
我咬开自己的手腕,鲜血滴在金纹上。
金蛇猛地缩了缩,黑影发出刺耳的尖叫。
林宇反应过来,跟着咬破手指;苏悦犹豫两秒,用钢笔尖扎破掌心。
鲜血滴在金纹上,像撒了把盐,那些金色的蛇开始扭曲、溃烂,冒出阵阵黑烟。
楼门\"轰\"地炸开,郑老头从外面冲进来,手里举着把生锈的铁锹:\"小郭!
接着!\"铁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