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指重重抠进裤缝,\"小郭,你们上个月在化学楼是不是动过什么东西?\"
我脑子\"轰\"地炸开。
上个月化学楼闹\"水鬼\",我们循着尖叫声找到地下室,发现墙角有口封着铁板的井。
当时井里传来拍水声,林宇抄起消防斧劈开铁板,里面只有半井死水,水面漂着个锈迹斑斑的铜铃。
我们把铜铃带回去当证物,后来放在湛瑶的抽屉里
\"铜铃!\"我和湛瑶同时喊出声。
她猛地转身翻书包,从最里层摸出个红布包。
解开红布,那枚铜铃正静静躺着,表面的绿锈不知何时全褪了,露出暗红的底色,纹路和地上的金纹一模一样。
郑老头的脸瞬间白得像张纸。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撞翻了墙角的破课桌:\"完了这是"双生咒"!
封印和被封印的东西互为表里,你们动了铜铃,等于给这边的符文解了锁!\"
\"那会怎么样?\"苏悦的声音发颤,铅笔在本子上戳出个洞,\"触发的话会死人吗?\"
\"不止死人。\"郑老头从怀里摸出个布包,抖开是叠泛黄的纸页,\"周老头四十年前在这栋楼里当管理员,他笔记里写,民国二十三年,这楼里死过七个学生。
他们被剜了眼睛、割了舌头,血被抽干,尸体摆成七星阵——现场的血痕,和你们脚下的金纹,还有铜铃上的纹路,是同一种。\"
林宇突然捂住嘴跑向洗手间。
我听见他在里面干呕的声音,混着水管滴水的脆响。
苏悦的本子\"啪\"地掉在金纹上,这次符文没托住它,任它砸出个褶皱。
湛瑶蹲下去捡本子,指尖刚碰到纸页,金纹突然暴涨三寸,像无数条金蛇窜向她的手腕。
我想都没想扑过去,用胳膊挡住她的手。
金蛇缠上我小臂的瞬间,皮肤像被泼了浓硫酸,疼得我差点咬碎后槽牙。
湛瑶尖叫着拽我,可那些金纹越缠越紧,我甚至能看见它们在我皮肤上烙下的痕迹——和铜铃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郭晨!\"林宇从洗手间冲出来,抄起半块砖砸向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