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在石壁上的肩胛骨还在抽痛,喉咙里像塞了团烧红的炭。
可当那声嘶吼裹着腐臭的黑雾炸响时,我连疼都顾不上了——青灰色的手已经缠住了王教授的脚踝,老人的西装裤被扯得裂开,整个人像片枯叶似的往黑洞里拖。
\"王教授!\"苏悦尖叫着扑过去,她的帆布包砸在那些青灰色的手上,可手像泡在水里的面团,被砸散又立刻凝结。
林宇抄起不知从哪捡来的铁棍,一棍劈在抓着王教授的手腕上,金属撞击声闷得像敲在棉花里,倒震得他虎口渗血。
\"都散开!\"我攥紧青铜鼎,鼎身的温度已经烫得能烙熟鸡蛋,掌心的皮肤滋滋作响。
可当我看见幻影消散前看我的那眼——那分明是双活人眼睛,带着哭腔的\"真相\"二字突然在脑子里炸开。
或许这不是单纯的邪物,或许
\"郭晨!\"湛瑶的声音像根冰锥扎进混乱里。
她不知何时站到了光墙侧面,眼镜片反着蓝光,\"看它的攻击频率!
和光墙的能量波动同步!\"
我这才注意到,幻影每挥出一道黑雾,光墙就暗一下。
刚才它消散时光墙爆亮,现在黑洞涌出黑雾,光墙又开始明暗交替,像台快没电的老电视。
刘保安的警棍\"当啷\"掉在地上。
他捂着胸口后退两步,制服前襟被黑雾撕出三道血痕:\"这玩意儿打不实在!\"
\"用环境干扰!\"湛瑶抓起脚边的碎石砸向光墙。
碎石穿过幻影身体时,光墙的蓝光突然扭曲了一瞬,幻影的攻击果然慢了半拍。
苏悦立刻反应过来,抄起自己的保温杯砸过去;赵记者举着相机猛按快门,闪光灯在光墙上炸开一片白;连王教授都挣扎着从口袋里摸出放大镜,对着光墙折射光斑。
幻影的动作越来越滞涩。
我趁机眯起眼,在它半透明的身体里捕捉到一点不同——心脏位置有团幽绿的光,像泡在墨汁里的磷火,随着光墙的明灭忽大忽小。
\"核心在那!\"我举起青铜鼎,鼎身突然发出灼热的震颤,烫得我差点松手。
之前王教授说过,这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