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咱们得给年轻人做榜样。”王教授喘着粗气点头,眼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推。
赵记者抱着相机爬过来时,一块碎石砸在他肩头。
他闷叫一声,相机却护得更紧了:“里面有黑影的录像!能当证据!”苏悦跟在他后面,突然拽住我裤脚:“晨哥,地缝在往咱们这边爬!”我低头一看,刚才涌出黑血的地缝正像活物似的裂开,缝隙里的黑血泛着泡泡,滋滋腐蚀着地面。
我们跌跌撞撞扑向石柱时,最后一块完整的石砖“轰”地砸在刚才站的位置。
灰尘腾起的瞬间,我听见湛瑶在我耳边说:“你选的位置比我想的还好——这石柱是东汉的,用太行山石凿的,抗砸。”
等灰尘散开,我们七个人挤在石柱和石梁形成的三角区里。
林宇后背的血把校服粘在皮肤上,他却还在检查苏悦有没有受伤;刘保安揉着发疼的肩膀,橡胶棍上全是碎石砸出的凹痕;赵记者终于松开相机,镜头上沾着黑血,他用袖子擦了擦,冲我比了个“ok”;王教授扶着石柱直喘气,孙医生给他拍着背,自己额角也挂着汗。
“暂时安全了?”苏悦小声问。
她话音刚落,地面突然剧烈震颤。
我感觉脚底发烫,低头一看,刚才的地缝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蛛网般的裂痕,缝隙里渗出橙红色的光——是岩浆!
“操!”林宇骂了句,他刚才护着苏悦的位置,现在脚边的石头已经开始融化,“这什么鬼地方?地底有火山?”
王教授扶了扶眼镜,凑近看那裂缝:“不对……这岩浆颜色发暗,带着紫斑……像……像古籍里说的‘冥火浆’。《九泉志》记载,冥火浆生于阴脉交汇之处,能焚魂……”
“教授,现在不是说书的时候!”刘保安打断他,橡胶棍往地上一杵,“这岩浆烧得太快,咱们脚底下的石头都软了!”
我这才发现,石柱周围的地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
原本冰凉的石壁变得烫手,湛瑶的手贴在上面,立刻缩回来:“温度至少八十度。”
更要命的是那黑影。
它刚才被石墙埋了半截,现在正从废墟里往外钻。
黑红色的雾气裹着它的轮廓,两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