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苏悦摸出块手帕裹住手,轻轻一掀——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七根红绳,每根红绳上都系着枚铜铃,最上面那根的绳结还带着新鲜的纤维断裂痕迹,和李大爷腕上那根断口严丝合缝。
“还有这个。”湛瑶的声音从最里面传来。
她站在墙前,手机光照着墙面一道暗门,门中央嵌着个黑色保险箱。
保险箱上的符号不是刻的,是用某种暗红色液体画的,凑近能闻见铁锈味——是血。
“和日记本上的密码一样。”我摸出怀里的旧日记本,这是从李大爷床底找到的,最后一页画着七个三角形,旁边写着“以血为引,开镇邪锁”。
湛瑶的指尖在保险箱按键上移动,按的正是刚才开铁门的顺序:三长,两短,再三长。
“咔——”
保险箱开了。
一股冷风“呼”地吹出来,吹得我手里的日记本哗哗翻页。
里面的东西在手机光下泛着幽光——是七枚青铜钉,每枚钉帽上都刻着个名字。
最上面那枚的名字我太熟悉了,是李大爷的老伴,王淑芬。
而在青铜钉下方,压着张照片。
照片边缘泛着黄,里面是六个穿工装的男人,他们抬着口青铜鼎,鼎身刻满和我们一路找到的符号一模一样的纹路。
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字,被血浸透了大半,但最后几个字清晰得刺眼:
“下一个,七月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