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丫头。”
“油嘴滑舌!” 白卿的指尖狠狠戳在他眉心,却在触及他眼下青黑时,动作顿了顿,“跨越大陆何等凶险,你不要命了?”
徐崇苦笑着摇头,望向远处层叠的山峦:“你知道小雨的情况,我别无选择。”
提到李筱雨,他的声音骤然低沉,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要试试。”
白卿沉默片刻,突然拽着他的胳膊往花园深处走:“去沁芳亭说。”
沿途经过药圃,灵植在晨光中舒展叶片,沾着露水的花瓣轻轻擦过两人衣角。
凉亭飞檐下,白卿斟了两杯凉茶,青瓷盏与石桌相撞发出清脆声响:“说说易思落。”
她眼尾微挑,看似随意地转动着杯盏,实则目光如炬,将徐崇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徐崇喉结滚动,扯了扯领口的绷带:“她身患不治之症,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好个见死不救。” 白卿突然放下茶杯,茶盏在石桌上砸出闷响,“小雨昏迷不醒,你又带个易思落来,当我是摆设?”
她猛地揪住徐崇的耳朵,指尖灵气若隐若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沾花惹草?”
“疼疼疼!” 徐崇单脚跳着求饶,“这真的是误会!咱俩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而且,宫主也都没同意……”
“还敢提师父?!”白卿柳眉倒竖,拽着他耳朵的手又加重几分,“今日不教训你,还当我白卿好欺负!”
“别别别!” 徐崇连连后退,撞得石凳发出刺耳声响,“刚醒体虚,改天再战!”
他慌乱间踩住自己的衣摆,差点摔个踉跄,引得白卿 「噗嗤」 笑出声,却又迅速板起脸继续 「兴师问罪」。
晨光透过凉亭的雕花窗棂,将两人追逐的身影投在地面,化作一幅生动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