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沉默不语。
当然，风清扬对自己的身份有着清晰的认知。
他始终认为自己是华山派的弟子，但绝不是如今这华山气宗的弟子。
令狐冲见风清扬并未回答，不禁有些疑惑。
他暗自思索了片刻，却怎么也想不起华山派中还有如此年迈的前辈。
然而，刚刚对方那娴熟的华山剑法，却让令狐冲对其身份确信无疑。
就在令狐冲思索之际，风清扬突然开口问道：“你刚才说练剑没有用？”
令狐冲闻言，连忙纠正道：“老人家，晚辈并非此意。”
“晚辈的意思是，若功力不足，即便剑法再精妙，也难以发挥出其应有的效果。”
“因此，应当先练好内功，方能更好地施展剑法。”
风清扬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看着令狐冲，缓声道：“是你的剑法没有练到家，莫要怪剑法无用。”
令狐冲毕竟还年轻，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内心深处还是颇为自负的。
要知道，在华山派的年轻一代中，能够与令狐冲一较高下的人寥寥无几，唯有陶钧可以与之抗衡。
而放眼整个江湖，华山派之外，几乎难以找到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年轻人。
所以，尽管令狐冲平日里广结善缘、待人随和，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有一点傲气。
此时此刻，听到风清扬说，自己剑法不行。
令狐冲心中那股属于年轻人的自信劲儿涌上心头。
他也不在意对方的身份了，说道：“前辈，我看您是华山派的前辈，本不想与您争执不休。”
然而，话锋一转，他接着说道：“不过，今日我令狐冲就说句自大的话，华山派上下，能在剑法上胜我一筹的人，恐怕没不足一掌之数。”
风清扬听到令狐冲如此张狂的话语，不仅没有丝毫动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心中暗自点头，对令狐冲的表现颇为满意，心想：“这才是我华山派的弟子啊！”
想当年，华山派在剑气之争尚未爆发之际，可谓是如日中天，其兴盛程度令人咋舌。
门派中的门人弟子们，个个都心高气傲，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