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
“什么钱?我不知道!”
为首的张婶子神色有些慌张,
随即,想到那人的话,又变的理直气壮。
“是你让我们上山采药的,如今出事,你负责是应该的!”
“首先,我是收你们采的药材,并没有雇佣你们,你们采药卖给县医院,
受伤了,会让县医院负责吗?
其次,如若不是有人指点你们,你们如何这么齐心的将人放在我家院子里,
不顾家人的死活,无非是那人向你们保证,无论怎么样,都会治好你们家的伤员。
最后,我猜,那个人是个女同志,且,你们受伤,也是故意为之,
她给了你们药粉,撒在身上,惹得附近的野兽失控来袭击你们,是不是,张大叔?”
盛夏看着躺在地上的一个中年男人,在路过几人时,盛夏就闻到浓郁的引兽粉,她十分确定,这就是那个铲屎的手笔。
不等张大叔回答,盛夏又接着说:
“您这个伤,如果再等,就会无法彻底医好,很有可能截肢,再严重,可能高位截肢,到时候,没有自理能力,你能保证你的家人还能一如既往的尊重你,照顾你,你还能和现在一样有话语权吗?”
“老张,你别听她挑拨离间,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想想儿子!”
张叔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
“张婶,你还记得五年前,秋天,柴火垛里,你和”
“住口!”
张婶慌张的打断盛夏的话!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的伤,我可以负责,但是仅限于给你们伤口处理好,
你们可以想清楚,身体是你们自己的,别到时候,身体坏了,即便得了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