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您的大礼。”
说完,徐清风又给于父鞠了一躬。
两人相互拉扯着,
“你们在这鞠躬吧!我回家了!”
俩人见盛夏往外走,忙追了过去。
“等等我!”
“等等我!”
到家后的盛夏,又被于母抱着哭了一场。
和于父夫妻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于父的尿性。
要真是出国工作,早就和街坊邻居显摆,哪像这次,天天摆着苦瓜脸,看到自己还强颜欢笑 ,她早就猜到,自己的女儿可能出事,但是她同样相信盛夏。
饭桌上,于父端起一杯酒,
“小徐,这杯我敬你!别的不多说,都在酒里。”
于父一饮而尽。
徐清风也随着干了杯中的酒。
于是,左一杯,右一杯。
最后,俩人的眼神都有些迷离。
“于叔,我今天郑重的问您,把你女儿嫁给我,您放心不!”
“放心,你要是娶我女儿,我一分彩礼都不要,别的不图,就图你这个人,你要是同意,明天我就让盛夏夹包去你家,包里我还得给你放几根金条!”
“这可是您说的!明天可别反悔。”
“男子汉大豆腐,一言九鼎。”
看着俩人一唱一和的将自己订了出去,盛夏不禁失笑。
算了,和酒鬼较什么劲。
于母心疼盛夏,让盛夏早早的回房休息,天天好几天没见妈妈,有些黏着盛夏。
于是,盛夏便搂着甜甜进了卧室。
待甜甜睡着后,盛夏进入空间,看从纪墨白书房里收回来的东西。
除了一些书籍,还有好几摞子的账本,上面都是这些年纪墨白走私枪支弹药和买卖毒品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