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和金豆告别后,进入候车室,正美滋滋的坐在椅子上吃地瓜,头顶的光突然被遮住,盛夏抬头,正对上徐清风那张俊颜。
徐清风递给盛夏一张手帕,盛夏有些不解。
“擦擦嘴!”
盛夏拿出小镜子照了照,嘴角果真沾了好些地瓜。
“谢谢,我这里有。”
盛夏拿出她自己的手帕擦了擦嘴。
男人的目光冷了冷,欲转身离开。
结果又转回身,嗓音深沉舒缓,
“你叫什么名字。”
盛夏粲然一笑。
“我叫盛夏。”
徐清风嘴里呢喃着这两个字,仿佛要将这两个字牢牢的刻在记忆之碑上。
盛夏从包里拿出一本书,自顾自的看着,忽略了那道来自贵宾室的目光。
盛夏等的列车终于开始检票,这次她比较幸运,买到了一张卧铺票。
检票时,没有看到徐清风的身影,她想,大概率目的地不一样。
上了车后,她的车厢与软卧相连,盛夏站在车厢连接处,想等着所有人放好行李她再进去。
一转头,就看到软卧那边的徐清风。
恰巧,徐清风也看到了她,两人目光交汇,又都躲闪开。
徐清风和列车员说了什么,列车员打开交接处的门。
“盛同志,徐同志帮您升票了,您可以坐在软卧这边。”
盛夏也不矫情,闪身进入软卧车厢。
车厢里的人不少,不知是有意安排还是凑巧,盛夏的铺位就在徐清风对面,上铺也都住满,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隔间里静悄悄的,似乎被某人气质影响,都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音。
徐清风拿着水杯出了隔间,上铺的两个年轻人松了口气。
“可算出去了,我都要憋死了。”
“再也不想和徐秘书一起出差了,感觉睡觉都不敢大声喘气。”
“你说徐秘书这么冷,他家属怎么受得了的!”
“你猜,他有没有家属。”
说完这句,俩人在上面咯咯的笑,隔间门打开,俩人声音戛然而止,又开始在上面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