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朝盛夏的头部砸去,盛夏一闪,棍子砸到地上,顶部位置四分五裂。
不等他再次提起棍子,盛夏直接勒住他的脖子,使劲向后一扳,人倒在地上。
此时,刚才被踹倒的人冲了过来,盛夏将地上的棍子捡起来,朝那人扔了过去。
那人被绊了一下,扑倒在地,头磕到盛夏跟前那个人的肚子上,撞的那人将晚饭吐了出来。
盛夏嫌弃的挪了挪脚,借着月光,看清几人的面部,不出所料,其中一个就是三家之一满脸横肉的男人。
令盛夏觉着意外的是,那个大娘的老伴竟然没来,想想就了然了,那么聪明的人,贯会拿人当枪使。
几人盛夏也不打算放过,冬季的京市虽然比东北暖和,但是温度也有零下。
给这些人每个人灌了三斤白酒,然后将那三人的银针拔下来,滴上两滴灵泉水,看不出来眼睛受伤的痕迹。
喝了白酒的五个人逐渐来了醉意,将几个人打晕,扔到空间里,然后骑车来到郊外。
将几个人扔进废旧的院子里,骑车离开。
第二天,盛夏带着韩老爷子来到房子那边。
打开门锁,韩老爷子看着破败的院子,有些心疼和内疚。
走到厢房,韩老爷子停了下来。
“你看,这是我小的时候,我父亲每次给我量身高都要划一条线,一直到初中,我长得比他高了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