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盛夏把菜端上餐桌,老爷子已经把酒杯倒满,正端起来用鼻子闻。
“丫头,不用拘束,对了,你爷爷那个老匹夫,好久都没有给我来信。”
“我爷爷去世了!”
“啥!”老爷子筷子掉落在地。
“什么时候的事?”
“我下乡之前。”
韩老爷子沉默,然后把一口酒都倒进嘴里。被呛的直咳嗽,流下来眼泪。
老爷子擦了擦眼泪,平复一下心情,然后缓缓开口:“丫头,你这酒太辣了。”
“那您就少喝点,喝多对身体不好。”
“欸好,听你的。”
“您再吃些菜吧,压压酒。”
“我先不吃了,你吃饱了,放那就行,我进屋躺会,有些醉了。”
盛夏也没阻拦,想来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爷爷去世的消息。
把兔肉放进橱柜,然后整理好厨房,去了前厅,放下20张大团结,便提着药离开医馆。
回到家后,已经晚上5多,天已经很黑。
打开门,一个身影就倒在地上。
借着雪光,才看清面前的人,正是傅凌川。
此时的他,面色苍白,痛苦的皱着眉,手用力捂着大腿,手指间渗出的鲜血已把身下的血染红,显然是失血过来马上就要失去意识。
盛夏紧忙将人抱进屋里,然后把傅凌川裤子扒开,露出伤口,是一处枪击贯穿伤,还好没有触及要害部位。
拿出一颗止血丹,塞进傅凌川嘴里,然后拿出消毒水,给伤口消毒。
消毒过后,敷上麻药,拿出针给伤口缝上,敷上消炎药,用纱布包上,打个漂亮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