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走过去,给她抚了抚背,孙梦然哭的更凶。
待她哭够了,才抽抽嗒嗒的叙述了原委。
王奇父亲是她哥哥的领导,在家时,就想撮合她和王奇,她那时一心一意喜欢项穆远,对王奇态度没有那么热情。
自下乡以后,孙梦然越发依赖王奇,王奇也给家里说了,王奇父亲和她哥哥提了提这事,王奇哥哥就写信过来,让她好好的和王奇相处,早日结婚,要不然以后,就不用回家。
恰逢这时,王奇和她表明心意,她手里没有一分钱,家里又逼迫,只能答应王奇,谁能成想,孙梦然停下来,然后又开始嚎啕大哭,反正就是领证了,直呼自己命苦。
孙梦然没说完的是,王奇当晚给她约出去,把她按进草垛里,又亲又抱又摸的,然后半推半就,她就同意和王奇进行下一步,情绪都调动起来了,谁成想,王奇是个不行的,刚脱了裤子,就把她衣服都弄脏了,王奇一脸懊恼的起身,再无半分兴致,孙梦然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本想第二天和王奇说清楚,结果王奇给家里拍了电报,告诉它父母他们要结婚,王奇的父亲收到电报后,就去了孙梦然家提亲,两个人的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孙梦然又趴在炕上大哭起来,女知青们面面相觑,正好隔壁男知青喊集合,她们赶快出了屋里,和村里人集合。
和村里人一起到了部队大礼堂,士兵们都整齐的坐在一侧。
杨二哥负责接待他们,把他们安置到靠近舞台的位置。
杨嘉译和盛夏走在后面,一进门,就感觉有道视线一直在盯着这个方向,顺着视线看过去,正是傅凌川,他坐在队伍前侧,边上坐着一个老领导。
傅凌川看盛夏看向自己,忙和老领导说了什么,老领导也回头看了看盛夏,然后冲她们这边挥了挥手。
“这是傅凌川爷爷,妈呀,笑的太恐怖了!”
杨嘉译边挥手回应,边和盛夏吐槽。
“这不是挺和蔼可亲的!哪恐怖了?”
盛夏不解,她觉着老人挺慈祥的。
“那是你不了解,他在我们大院,可以止小儿夜啼,不仅治军严,而且对子孙管教也严格,傅凌川他大哥,曾经被老爷子打的一个月下不了床,傅凌川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