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华的人生阅历又加了一项,进了牢房。
同许多游行被抓的学|生和工人一样,许灼华被关在牢房里。
警署的人还贴心地把人分开,身上校服一样的,关在同一个牢房里。
震旦的人最多,男女都关在一起,挤得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许灼华好不容易找了个角落坐着,听他们还在喊着口号。
这些人好像永远都不会累一样,吵得许灼华头疼,“哎呀,别喊了,留着点力气吧,他们肯定不会给我们饭吃。”
有人立刻反驳道:“他们还敢关我们多久?这种没有理由的情况下抓人,就是强权!我们要推翻的就是这种肮脏的政府!”
许灼华很无语,“你们都要推翻人家了,人家还不能抓你?抓了你还会把你放了?”
那人也没想到这一层,明显一愣,然后嘴硬地说:“你怎么向着他们说话,你不也被抓来了吗?”
许灼华白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被抓过来,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声音大吗?我头上还被砸了,受伤了!你把我划出去干什么?”
立刻有人帮许灼华说话,“对啊,刚才她喊得最响,也被打得最惨,头上都流血了。”
许灼华旁边的女学生帮她检查伤口,“幸亏伤口不算深,现在已经不流血了。”
“就是,我都受伤了。”许灼华往后一仰,悲戚戚地说:“我真是太惨了。”
“为了国民的未来而受伤,不算受伤!”
话说这些人的精力真是无限,简单几句话,又勾起了这些人的热情,又开始喊口号。
许灼华真是头疼得厉害,感觉像是被几百个喇叭对着喊。
不知道是被这些人喊得还是被打得,头疼欲裂。
许灼华想,要是能来个人把这些学|生的嘴巴堵上,她能给那人磕一个。
那个人出现了。
警员拿着警棍敲了敲铁栅栏,“都别吵了!”
陈鹤德从一众警员身后走出来,半分得意半分怡然,清冷的脸上挂着清冷的笑意。
“陈副署长,抓到这些人。”
陈鹤德轻轻点头,整个牢房鸦雀无声。
他身上冷淡的气质太盛,面容也是一样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