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高高举起:“我在搜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一把新款的勃朗宁手枪,就在黄三虫的雅间里。”
新海城对枪支的管理极为严格,很多人都有枪,但绝不会轻易外露。
枪响的时候,黄三虫一定是被吓坏了,只顾得上藏手枪,等他藏好之后,许灼华已经被霍老板带走了。
因为藏得匆忙,程牧昀很快就找到了这把手枪。
宫田竹次郎皱眉问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程牧昀笑了笑,转向黄三虫:“我想问一下,黄三虫,你为什么要把门锁卸掉,让人一推就能推开?是想让喝醉的宫田竹太郎先生倒在你房间的门口吗?还藏着手枪,是想干什么?抢劫吗?”
程牧昀话音刚落,黄三虫便瑟瑟发抖,但宫田竹次郎却立刻站出来,大声说道:“黄桑是我的朋友,他绝对不可能伤害我大哥!”
程牧昀微微一笑,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他给陈鹤德使了个眼色,陈鹤德立刻拿出住店记录,说道:“竹次郎先生,这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黄三虫连续三天在百乐门预定同一间雅间,而且这个雅间,就在宫田竹太郎先生的隔壁。我们还在两间屋子的墙上,发现了一个用来观察的小洞。”
程牧昀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最近东瀛军跟我们有合作,我得到消息,贵方将要选一个特派员,这个官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宫田竹太郎先生就是第一人选。但现在宫田竹太郎死了,谁会代替他呢?”
宫田竹次郎屏住呼吸,他的秘密已经被程牧昀发现了,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青筋暴起。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声音中仍然带着一丝颤抖:“你们……你们这是在胡说八道!我大哥的死绝对不是什么阴谋!”
程牧昀冷笑一声,步步紧逼:“是吗?那为什么黄三虫的雅间和你大哥的房间如此巧合地相邻?为什么他要卸掉门锁,还要藏起一把枪?难道这一切只是巧合?”
宫田竹次郎的脸色愈发难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再说一次,黄桑是我的朋友,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你们这是在恶意栽赃,试图破坏我们之间的信任!”
他越是要保护黄三虫,就越是肯定了程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