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女说:“我会自首。”
陈鹤德却说:“但是现在竹次郎那边很难解释,他不相信是你干的,觉得你还有同伙。”
舞女说:“竹太郎的死是个意外,是他自己开枪打死了自己,我可以说是我干的,花瓶就是我砸的。”
陈鹤德点点头,“现在只能这么干了。”
程牧昀却有点担心,“你知道这么干的下场吗?”
舞女抬起眼睛,“我知道,无非就是死。”
“你敢为了她去死?”
舞女苦笑道:“曾经许小姐给过我体面,今天又是为了救我才误杀竹太郎,我不会让许小姐受这种无妄之灾,能为许小姐死,是我的荣幸。”
程牧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好。”
舞女接了过来,眼里含着泪,“临死之前,我想求爷一件事情。”
陈鹤德道:“你家里的人,我会照顾好。”
程牧昀也说:“我也会照顾你的家人。”
舞女的眼泪滚落下来,“谢谢二位爷,请不要告诉许小姐,我不想许小姐为我难过。”
程牧昀顿了一下,然后点头。
舍生取义者,本就不多,更何况是为他人而死。
陈鹤德把舞女带到竹次郎面前,“她认罪了。”
竹次郎看着舞女瘦弱身板,“怎么可能,我兄长是皇军的战士,怎么可能被一个女人杀死?”
程牧昀道:“可以让她回溯一下案发过程,这没有问题吧?”
竹次郎看向程牧昀,“我认识你,东州军的少帅。”
程牧昀冷冷地道:“我今天代表军方。”
竹次郎对程牧昀明显火药味更足,“你们的军队,是想压制皇军吗?”
程牧昀也不甘示弱:“在新海城的地界,擅自出兵,宫田先生已经违反了合约。”
竹次郎一拍桌子,“皇军的人,死在这里,皇军怎么可能不出动。”
“皇军都出动了,新海城的军队怎么可能不过来?”
竹次郎看着程牧昀,恨不得要把他杀了,陈鹤德站出来,“宫田君,程少帅也是奉命行事,不会阻挠查案。”
程牧昀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想再看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