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这些尚且稚嫩的学生,还有没什么见识的工人,全都看呆了。
没有喧闹的噪音,许灼华感觉又活过来了,从臂膀间抬起头,看到了“老熟人”陈鹤德,一整个震惊。
该死不死,又落到陈鹤德手里了。
陈鹤德走到许灼华这间牢房前面,一眼就看到了许灼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然后他抬起修长的食指,“这是谁打的?”
没错,他指的是许灼华。
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在许灼华的身上,许灼华立刻抬手挡住脸上黏腻的血迹,感觉像是动物园的猴子一样。
有大胆的学|生说道:“还能是谁?就是你们的人!连女人都打,还打得这么惨。”
“就是!这么瘦,都快把人家打死了!”
激情又被点燃,这些人又开始控诉警员和官兵的暴行。
当当当——
警员用警棍敲打铁栅栏,呵斥道:“都闭嘴!还想不想出去!”
许灼华按着脑袋埋在膝窝里,烦死了!
陈鹤德看着闹哄哄的牢房,视线落在蜷缩的小小身影上,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牢房。
等这些人吵得累了才安静下来,偶尔一两声细语,许灼华不自觉已经习惯了这种喧闹,趴着竟然小憩了一会儿。
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灼华呢?”
是程牧昀的声音,很冷,他很生气。
许灼华抬起头,陈鹤德和程牧昀站在牢房门口。
陈鹤德的悠闲和程牧昀的愤怒形成鲜明的对比。
“在哪。”陈鹤德伸出手指向许灼华。
看到许灼华脸上血迹的那一刻,程牧昀的眼里闪着愤怒的火光,他一把抓住陈鹤德的领子,怒吼道:“你敢弄伤她?”
陈鹤德任由程牧昀揪着他的领子,抬手屏退警员,满不在乎地说:“我可不敢,程少帅难道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吗?上头又下了什么命令,这些人能活着,在下已经尽力了。”
程牧昀松开了陈鹤德,不悦地看向牢房的门锁,“把门打开。”
陈鹤德不紧不慢地整理衣领,道:“这算是我赔给程少帅的人情了。”
程牧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