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姜绝被破格录取进那个组就是因为技术好够理性怎么还会因这个被骂,她想不通那就是还有什么隐情她不知道。
“更年期吧”,姜绝把最后一片千张吃完随口回答她。
她的关东煮吃完了,起身去垃圾桶扔掉杯签,林与觞快速吃完跟上她回寝室。
林与觞嘴里还在叭叭的说,姜绝也没搭话,用钥匙开了门锁,未推门一声尖叫就从里面传出来紧接着哗啦一响东西落地声,俩人缄默的站在门外半晌直到没了动静才进去。
三人各自归位没有交流。
寝室里开了暖气,姜绝把外衣一件件地脱下来挂好,身上还剩保暖内衣,拿了洗脸盆要去洗漱,转脚压到了一个小瓶子上,她捡起来瞅了眼,搁下盆,抽了纸巾擦干净后当着林落地面放到了她地书桌上,林落偏头看她没吭声,她回身拿好东西进了洗手间。
今年的初雪比往年晚了十几天,上五更时,酝酿好久的天终于飘起了寒酥,单纯落雪没吹北风体感温度就不会太难受。
老师就住在学校里他们白天有课,因而跟姚宴昇约定见面的时间是在傍晚,所以早上铃声一响姜绝还是先去的实验室,她怕冷,里面穿了秋衣秋裤,毛绒长袜包住秋裤,一件紧身的白色厚毛衣,搭配黑色棉裤,雪地靴里放了暖脚宝,红色羊绒围巾被她裹了两圈,白色针织帽盖住了耳朵,长到小腿肚的黑色羽绒服拉链从头到脚都拉上并扣上了暗钮,带了手套的双手抄在口袋里,没了漏风的地方才敢出门。
实验室的活干不完,课题组里的师兄师姐都是研究生,休息空隙她就趁这时间问课业上的问题,他们也大不了她几岁,她时常带些新颖的零食分给他们,除了个别老师看她不顺眼,师姐师兄们都很疼她这个小辈,到了饭点师姐还会给她带饭,然后一众人在饮食区用餐讨论学术,她因此也能接触到本专业具体的最新发展动向。
她在实验室待到了将近六点才想起回寝室收拾准备赴约,冬季天黑得早,师姐顺路用电动车载了她一程,车速不快依然搅动了寒风直往脸上扑,她用羽绒服的帽子裹住脸,躲在师姐身后发抖,到了寝室楼下,目送走了师姐才哆哆嗦嗦跑回寝室。
进了门有暖气护体舒缓了不少,想着等一下还要出门就烦,拿出手机几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