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韵律,不似中原任何地方的方言。
沈玉瑾突然想起曾在古籍上看过的记载——苗疆有借尸还魂之术,莫非……
否则怎么解释嫡姐仿佛变了个人,而且强得可怕,她似乎早就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甚至提前做好了准备。
“谢云舒,”她抓紧他的衣袖,声音有些发抖,“我们可能都低估了沈玉瑶她知道的,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谢云舒在疾驰中低头看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那个沈玉瑶……”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紧绷,“她看你的眼神,像屠户盯着待宰的羔羊。”
沈玉瑾心头一震。她当然察觉到了——嫡姐眼底那份陌生的怨毒,那不仅仅是冲自己来的,而是对整个世界的恨意,仿佛连空气都欠了她血债。
“回府细说。”谢云舒提速掠过屋脊,玄色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但记住,无论那具身体里装着谁的魂魄,既占了沈家女的身份,就能打开沈家的门。”
就在他们即将离开皇宫时,一声尖锐的哨响划破夜空。
沈玉瑾回头望去,只见沈玉瑶站在东宫最高处,手中弓弩直指他们的方向。
月光下,沈玉瑶正对她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冷笑。
那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在看一场早已知道结局的戏文。
她红唇轻启,无声地做了个口型:“你输定了。”
三支箭破空而来,谢云舒揽着沈玉瑾旋身避开,箭头深深钉入他们方才踏过的地方。
“她算准了我们的路线。”谢云舒声音低沉,带着沈玉瑾急转向西。
沈玉瑾能感觉到谢云舒手臂肌肉紧绷——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向来从容的男人显露出紧张。
又是一声弓弦震动,沈玉瑾突然拽着谢云舒急停。
一支箭擦着谢云舒的鬓发飞过,正落在他们原本要踏足的飞檐上。
“左边第三片瓦!”她急促道。
前世她曾见宫中暗卫在此处设过机关,没想到竟在这种情况下派上用场。
谢云舒会意,足尖一点,带着她跃向右侧。
沈玉瑾在颠簸中回头,只见沈玉瑶站在东宫最高处的飞檐上,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