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办公室和您争执后，我趁他没留意，查了一下他，无意间发现了这盘磁带。”
“这么说，这磁带是高启盛拿回来的？”
“没错。”
“等等，后面还有内容。”
高启强重新按下播放键。
很长一段空白声，夹杂着乱翻书页、关门、低声交谈的声音，没有实质性内容。
唐小龙依旧耐心地等待着。
“启盛哥，考虑得如何？要不要加入我们？”
“下周一给你们答复。”
“好，到时候别忘了带上我们需要的东西。”
录音至此结束。
“跟小盛对话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唐小龙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高启强。
“不知道。”
“最近小盛和你联系过吗？”
“没有。”
“唐总，希望您能宽容大度，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唐小龙再次拨通了张天生的电话。
虽然之前从张天生那里已经得知一些关于高启盛行为异常的传闻和线索，
但此刻高启强提供的录音成了确凿证据。
“到我的办公室来，查一个人。”
张天生摊开唐小龙提供的资料，快速浏览。
很快查明，录音中与高启盛交谈的人名叫陆涛。
他曾是龙盛集团的一名员工，因家中变故辞职。
目前在一家外贸公司任职职员。
“我发现这家外贸公司的幕后老板是一名外籍人士，叫‘南森’。”
又是这个人，他的触角真够长的。
唐小龙心里暗自咒骂。
“眼下最要紧的事，我们要找到高启盛，和他当面质问清楚。”
唐小龙对高启强说道。
“不用找了，人我已经带过来了。”
大嫂陈书婷领着低头认错的高启盛走进门。
“书婷……”
高启强指向小盛，又看向书婷。
书婷摇摇头，示意高启强坐下。
“小盛，你来说。”
高启盛却垂着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