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宴会都被人指指点点,再怎么说她也是我苏海平的女儿。”
秦秀立马脸色变了,“苏海平,你这是人话吗?这么些年,我比她亲妈还称职,吃的用的,哪样没照顾到她?不就是买的便宜点?我自己还穿便宜货呢,你怎么不心疼我呀。”
苏海平察觉到自己可能会捅马蜂窝,语气软了几分,“我不是这个意思。念念为了集团跟了周北冥两年,我心里总觉得对不住她,这不是想要弥补她嘛。”
秦秀不以为然,“你哪有对不住她?琴棋书画,哪样没让她学?现在还是博士生,房子也给她买了。起码你没跟她妈似的,她去她妈那里住几天,就流落街头,变成小乞丐被警察送回来。”
她哼了哼,“再说,你给她找的人是周北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即使说哪天周北冥玩腻了,总有交情在,苏念以后要是出了点事,他不得帮帮忙,搭上周北冥这种人,多少人求都求不到。”
苏海平听完秦秀的话,心里舒坦了些,“确实,也算是给念念留了条后路。”
虽说培养苏念是为了卖个好价钱,但到底花钱养了。
若不是他把苏念培养得好,周北冥又怎么会看上她?
苏海平心安理得不少,开车离开了研究院。
几天后。
深秋,御城的夜黑得早。
苏念从研究院出来。
她穿着简单的白t,水蓝色牛仔裤,小白鞋,走了十几分钟路才到对面的停车场。
周北冥的车在这边,她不想同事看到周北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拉开车门上后座,驾驶座是空的。
车里暗,一只大手朝她伸过来,扼住她的腰,高大的黑影欺身。
苏念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一跳,惊呼,却没发出太大的声响,被男人吞尽气息,微张的唇也遭人趁虚而入,肆意挑弄。
他吻得深,要人命。
苏念承受着,差些窒息。
周北冥吻罢,咬她一口,微喘,“老子第一次偷情,是这样吗?”
他邪,语气嘲弄,手很乱来,在她上衣里,胡作非为。
苏念经不起他撩拨,双手紧抓他肩头,咬着唇,埋首在他颈窝。